次日北京当局发来贺电,同时将新任延浑镇守使的人选提早流露给了吴孝良,谁也没想到,继任者竟是奉军的上尉连长马占山,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连长直接汲引为镇守使,这有悖常理,但如果窥透其间博弈过程,便不丢脸出马占山在精确的时候站在了精确的地点,这个镇守使位置还真是非他莫属。
吴孝良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你这也算成人了,也不能老是五1、五一的叫了,明天给你取个名字吧。”吴孝良直了直有点酸软的腰,久坐办公连这二十岁出头的身材都有些吃不消,因而站起来在厅中踱着步子,缓缓的道。
啰嗦完,吴孝良才进入正题,他没有解释为何不争这个镇守使的位置,而是反问道:“谦亭,如若让你来做这延浑镇守使,你可守得住这延吉与珲春?”
“那如何能守住?如果给我一个团,别说他孟恩远,就是张作霖来了也不怵他。”
吉林督军孟恩远垮台期近,大厦将倾,各方人马暗潮涌动,日本人特别蠢蠢欲动,为了应对日本人的增兵,他调吉长镇守使高凤城部入卫宽城子,但传闻高凤城劈面顶撞了他的调兵号令,拒不共同出兵,气的他摔门而走。由此可见,孟恩远已经再无气力掌控吉林省局面,但日本人参合出去却毫不是吴孝良所愿定见到的。
吴孝良皱皱眉头,李五一比来越来越行事鲁莽不知收敛,和当初汨水边阿谁诚惶诚恐的保镳兵士已经判若两人,如果长此下去,在他身边倒还好说,到处有本身护着,但他迟早要将之放出去独当一面的,到时候还是如许沉不住气,像炮筒子似的直来直去,不免要吃大亏,这是他最不希瞥见到的,他不想绥东军再出第二个胡六一。
吴孝良连连点头,心道本身刚才算是白搭唇舌了,“绥东如何办?我们满打满算也只要一个团的人马,都给了你绥东,就让给老毛子和匪贼?你别忘了张作霖对吉林这一块土地志在必得,延浑一起紧挨奉天,就像是插到人家胸口的一根钉子,不灭了你寝食又如何能安?。”
张作霖是个实足的合用主义者,态度含混,游走于日本人与北京中心当局之间,毫不是一个可靠的盟友,但是获得他的支撑,对绥东军而言绝对是不成多得的助力,可否有一个稳定的火线,张作霖的态度相称首要,以是,他必须去奉天见张作霖。只是,他并不想把目光过量的放在东三省海内,乌苏里江,绥芬河以东数十万平方千米的地盘,才是他目标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