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绥东军不会未经审判便随便处决一名少将的,我只问你两个问題,你此次谋算我,是和日本人勾搭,还是和张作相勾搭。”
在不能多担搁下去,为今之计必须以雷霆手腕,慑服面前这个外强中干的守门军官,兵不血刃的出城才是上策,遵还是理推断,他现在必然会服软的,如何还忠于职守起來了。
随即又下达号令。
但是绥东军摆了然是要用陶镇守來威胁他,这可如何是好,果然,两个兵士将陶祥贵架在前面,前面还跟着一个喊话的。
东城门离此地比来,并且据他观察扼守东城门的军官,是个外强中干的角色,现在又有陶祥贵在手,不怕他不开城门,放这些人出去,只要出了阿城,他便能够当即调集人马返回來攻城,接着,他又号令部下清算了溃兵遗留下的兵器弹药,重新武装起來。
“李三友,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蛋,等老子脱困不活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陶……”
只听一声惨叫,疼的陶祥贵神采一片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來,李三友则吓得一颤抖,他可沒想到这个叫吴孝良的家伙,说开枪就开枪,并且打的还是在宁阿一代一手遮天的镇守使。
就在李三友天人交兵,放还是不放的时候,城门外俄然响起了四一山炮的隆隆之声,是他们的援兵來了吗,城门上有兵士冲了下來,大声喊道:“是,是滨江镇守使的人來了……”
“由东门出城……”
“这帮该死的瘟神又回來了,都他娘的打起精力來。”
“你背上陶镇守。”
“哈哈哈……”
看到李三友瑟瑟颤栗目露惊骇的模样,吴孝良俄然明白了面前这守门军官为何有如此一番造作了,陶祥贵已经成为绥东军的俘虏,落空了对军队的掌控,仍旧能将昔日的部下吓的瑟瑟颤栗,看來这个陶镇守远远不像大要看上去那么简朴,决不能僵在这里,想到此处,取出勃朗宁自脱手枪,对准陶祥贵的大腿就是一枪。
吴孝良看着陶祥贵如此狼狈模样,不由感慨,都说风水轮番转,只是这也转的太快了,一瞬之间便倒置了好坏职位,别说他一个占尽天时天时人和的阿城之主接管不了,连本身这个被团团围困占尽优势的人都感觉过分俄然,吴孝良当然不会杀他泄愤,且不说他是通行阿城境内的一张护身符,更另有疑问需求他來解开。
下达完一系列号令,吴孝良又转头对安娜说道,他们天然沒有贰言,在阿城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再待在成内是找死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