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煜说道:“诊金呐,大伯不是说要诊金嘛,这就是诊金。”
“大伯,您听我说。这一百两是药材钱,您想必也晓得,云公子的这肝病不好治,就是李老,都说要治好很难,我这秘药,是花了重金买来的药材,去了本钱,几近就所剩无几了。”
苏长年眼皮跳了跳,道:“苏小煜,你这是把我爹当傻子吗?刚才那一百两银子,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苏小煜抿了抿嘴,道:“爹老是说要回阳间,有人要欺负我和娘,回阳间就要附身,就会魂飞魄散,以是小煜就没承诺。”
“呵呵,小煜没定见。”苏小煜浅笑着说道。
苏小煜嘿嘿一笑,说道:“隔壁王老二家的读书郎,叔祖三年前还说必成大器呢。这回的,乡试都没过。叔祖如果去给人算命,准被人砸烂摊子。”
柳允流下眼泪来,呜呜地说道:“德明,你这又是何必呢。呜呜……”
这场闹剧,闹得也够久的了,活人闹不敷,还把死人都搬出来了。苏炳双手负背,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这件事情就这么畴昔了。小煜啊,你既然是苏庆堂的学徒,遵循医馆的端方,这诊金是要上交的,你有定见没?”
赵芳娣气冲冲地拜别,苏炳冷哼一声,也就在苏长年的短长干系上,这对走到头的伉俪才有共同话题。
“小煜,你这是甚么意义?”苏炳刚想夸苏小煜是个好孩子,但是见到这熊孩子又把银子给拿了归去,便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苏炳点了点头,感觉苏小煜还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便筹办收了银子。
苏青才点点头,拿起一边的油纸伞,甩了甩伞骨上的水,喃喃道:“好,我们走。这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偏生饭点的时候下雨,啧啧,鞋儿都湿了。”
赵芳娣一脸讨厌地看着苏炳,冷言冷语道:“你就这副死要面子的德行!看着吧,他们母子俩,会一点点的从你手中,把本来属于长年的东西都给抢走!我倒要看看,将来刻苦头的是谁!”
“你!”
赵芳娣拉住苏炳,张口便问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信那小子的胡话?”
“小煜受教了。”
“甚么奥秘的药材,竟然要一百两银子?”
“小煜……”
“阿谁甚么……大少爷,二少爷,我能归去睡觉了吗?”看了一出比天桥下卖艺还要出色的大戏,秦川发誓,从今今后,再也不在饭点的时候来后堂了。
“我年纪大了,说老天爷被雷劈死了不成惜,你小小年纪,得晓得张弛有度,明白吗?”
“是,大伯。小煜必然好好收好。”
苏长年有些不信赖,说道:“你从那家购得的药材,我去帮你看看,是不是被黑了。”
……
苏炳眉头一皱,道:“好了,都散了吧。这银子既然是要给你说的那位卖主的,你就好生收着,不要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