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听后,抬眸朝罂粟看去,清润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其他的东西,很有些当真的道,“等我返来。”

罂粟站定,从袖子里拿出五百两银票递给了王元。

未几时,就有男人过来道,“小元爷货已经装好了,我们该解缆了。”

“我晓得,不过此去上京山高水远,银子多带一些,有备无患。”罂粟勾了勾唇角,笑着道。

从凤阳城船埠解缆,行约莫一个时候,就能进入贯穿南北的汴河,从通州船埠解缆还要多走一段水路。

罂粟勾唇一笑,环顾一圈,没瞥见王霸的影子,有些迷惑的道,“大哥还没返来?”

王元点点头,几个男人立即走上前牵住了马车,往凤阳城船埠行去。

前次抢的那几个划子埠已经全数被他们船帮领受了,买宅子的事情也办好了,通州该当没有甚么要紧事让王霸抽不开身的。

罂粟眯了眯凤眸,扫了一眼围住她的人,微扬起下巴,道,“你们是甚么人?”

王元与罂粟跟在了前面,罂粟扫了一眼那几个男人,个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都是有把子力量的人,她出声道,“大哥给你挑的这几小我还不错。”

目送王元的船只远去,罂粟招手唤来了一个看船埠的兄弟,“给我备条船,我要去通州,再给我一身男人衣裳。”

“好嘞!二当家您等一下!”那人回身去了船埠旁的堆栈,不大一会儿就拿了一身男人穿的青色长衫过来,对罂粟道,“二当家,您跟我来。”

王元点了点头,“霸爷说,这几人拳脚工夫还能够,脑筋夺目,做事手脚也敏捷。”

罂粟挑了挑眉,笑道,“如果想跟大哥告别,不如拐通州一趟?”

据罂粟所知,这是王元从小到大第一次分开王霸,一人外出办事。

罂粟从船上一下来,就感觉不对劲儿,她眯了眯凤眸,全部船埠上连一个他们的人都看不到不说,停在船埠旁挂着他们凤阳船运标记的船只,有好几艘被砸得脸孔全非。

王元脸微微一红,盯动手心看了一会儿,才将银票收了起来。

见王元还是不肯接,罂粟拉过他的手,将银票放在了他手心,道,“都说了有备无患,用不着再带返来就是了。”

在王元上船后,罂粟想了想,提大声音道,“莫把烟草一事看得太重,做不成买卖,只当去盛京玩耍就好。”

罂粟抬眼就瞥见他全部耳朵根都红了,顿时笑道,“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些,今后如果碰到喜好的小女人,说不了一句话就红了脸,还如何捕获小女人的芳心?”

王元看了一眼银票,摇了点头,“爹已经给我筹办过银子了。”

“看你细皮嫩肉的,倒是长得跟个女人似的,想来不经打的很!”黑痣男人笑的一脸鄙陋,“如许,你过来让老子摸摸,让老子爽了,就放你一马!”

瞥见罂粟,王元眸子里闪过欢乐,抿了抿唇才禁止住上扬的嘴角,“你来了?”

罂粟来的方才好,王元已经将统统货色装在了马车上,正筹办拉往船埠装船解缆。

“不了,这些烟丝都受不得水汽,在船上还是少担搁光阴为好。”

罂粟凤眸顿时暗沉几分,这话通报出来很明白的信息,王霸他们被人清算了。

“小元爷,我们解缆吧?”有个男人出声问道。

通州那边应当是有事产生,不然王霸不会不过来送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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