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们村里没人晓得你搬去哪儿了,他们来我们家里问,婆婆说不晓得,厥后他们就走了,也没再找上门来。”
“二郎卧病在床的事儿村里人都晓得,他又是你们结婚那天去的,只要在村里一探听就能晓得,婆婆就没敢瞒着,照实说了,不过只说二郎去的时候衣裳穿的好好的,没跟你行房。”刘春草帮李氏解释道,说完还谨慎翼翼的看了罂粟一眼,仿佛是怕罂粟不欢畅。
罂粟笑着点了点头,道,“够用,你先前说有两拨人探听我的事,别的一拨人是甚么环境?”
更喜好银货两清,互不相欠。
“成。”李大郎内心也晓得,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刘春草去拿银子。
提及来,他们唯轩铺子之前也被人拆台使坏又重新开张的,现在罂粟的酒楼又是这般,做买卖还真没看想去那么简朴。
刘春草从后院他们住的房间里拿了三百两银票,这是他们前不久才去钱庄用碎银兑换的,想着存放起来便利,现在刚好拿出来给了罂粟。
刘春草摆摆手,很有些不安闲,咧嘴笑道,“没啥,没啥!”
刘春草点点头,道,“这都是大郎和石飞,拐子叔他们揣摩的,他深思着你一小我照看那么大的一个酒楼,忒不轻易了,就没去找你要新图样,你看他们做的行吗?”
“会不会太少了?”刘春草有些不美意义的道。
罂粟摇了点头,并没有接过帐本,而是笑道,“不必了,我看铺子里多了一些新款式?”
“翠花,你是不是惹上甚么费事了?”刘春草有些惊骇的道,“婆婆说那群人凶神恶煞的很,不是长得凶神恶煞,是看上去就能吓死人,一个个全都穿戴黑衣,遮着脸,跟活阎王似得!”
“今后不消再给我送分红了,这铺子你们打理的很好,我有别的事儿要忙,就顾不上这里了,我筹算把铺子转给你们。”罂粟淡笑着道。
她在心中又否定了这个动机,她不过是个乡间女人,谁会动用杀手来查她?听了刘春草的话,她直接就摘除了东风楼和曹可卿的怀疑,动用那样的人,他们底子不敷格!
“婆婆她如何说的?”罂粟出声问道。
当初开铺子的时候,房钱加上装潢甚么的统共不过三百两银子,家具全都是他们从山里淘的木料做的,可铺子现在每个月净赚的是这个数的两倍还多。
半晌才谨慎翼翼的道,“你……是不是嫌给你送的分红太少了……”
罂粟蹙起都雅的远山眉,李氏说的清楚是杀气,难不成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