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夹攻之下,白楚谕暴露弱势,剑光火石之间,只来得及避开苏焱直要别性命的狠辣招式,饶是如此,他的前胸还是被苏焱的剑气所伤,罂粟的长刀架在了他的脖颈处。

罂粟不肯给他,如果真的要弑君,她一人来承担这个罪名好了,不该到这一步的,事情如何就生长到明天这个境地了呢?

夜宁澜和白五白二则忙活着检察白楚谕脖颈上的伤,见只是划破了表皮,刀痕并不深,也没有伤到动脉之处,才放下心来。

白楚谕失声大笑,玩味的看着苏焱,道,“你就是个懦夫,我瞧不起你!事事都要你的女人出头,你算甚么男人?”

老是纤尘不染,白衣翩翩,温润玉立的白楚谕从未有过这么描述狼狈的时候,他惨淡一笑,“如果我不罢休,你会杀了我吗?”

他星眸深深的看着罂粟,想要透过她面无神采的脸,看出些甚么来。

那么,便是弑君谋反,被天下人所不容,只要能和罂粟在一起,他无悔。

白楚谕毫不踌躇的点头,“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凡是你还记得,都作数。”

罂粟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缓缓摇了点头,对白楚谕道,“你前些光阴曾承诺我,不管我提出甚么要求,你都会承诺的话还作数吗?”

苏焱没有作声,只握动手中的长刀,冷冷的凝睇着白楚谕。

苏焱却已经不容回绝的从罂粟的手中抢过了长刀,冷冷的看着白楚谕,长身玉立,锋利闪着寒芒的刀刃紧紧贴在白楚谕的脖颈上。

说罢,他回身上了马车,白五与白二飞身跃坐在马车外,朝巷顶上的黑衣弓箭手打了一个手势,而后一挥缰绳,驾着马车奔驰分开了巷子。

“罢休吧。”罂粟毫无豪情的看着白楚谕,冷冷出声道。

苏焱没有理睬身边的世人,而是抓住了罂粟手上的手,检察她掌心的伤势。

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明映入视线,苏焱的双目被那赤色深深刺痛,神采格外降落,一把撕下里衣,从怀中拿出金疮药洒在罂粟手心的伤口上,行动谨慎的将刀痕包扎起来。

苏焱握着长刀的手缓缓收紧,神采冷峻,沉声吐出几个字眼来,“好,我成全你。”

他就不会甘心罢休。

“那好,你走吧,就现本日的事从未产生过。”罂粟淡淡道。

他只是想要肯定苏夙景配不配得上她的这份喜好,如果他不能为了她与全天下为敌,不能竭尽统统,恐惧无惧,不怕至高无上的皇权,只为她一人。

皇权繁华,荣宠职位……

他飞身跳下房顶,落在苏焱面前,出声禁止道,“苏夙景,你要晓得你面前的是誰?他是我们大庆的天子,你不要打动,如果背上弑君的罪名,你这辈子永无安宁之日。”

白楚谕扇骨格挡着苏焱的长剑,没法抽身而出,欲闪身避开,不防苏焱抽身,俄然绞出三道剑花,凌厉的剑气直指白楚谕三处关键。

由白五帮白楚谕包扎脖颈上的伤痕,夜宁澜双膝一弯,跪在了白楚谕的面前,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等候着白楚谕的雷霆之怒和降罪惩罚。

白楚谕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也愈发苦涩,爱而不得本来竟是这般的叫人抓心挠肺,他平生第一次爱一个女人,爱到最后,只剩下要占有的执念。

“夙景!放下你手中的刀,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镇北侯府世代忠烈,便是他夜家对我们不起,他也是君,是这天下的帝王,我们苏家不能对天下人不起。”苏战云站在远处,神采庞大而又沉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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