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不睬他,只眼观鼻鼻观心诚恳地站在那边。

苏焱站在窗边,乌黑的眸子从手中的纸条上扫过,一贯冷冰冰的脸上不测的多了一抹笑意。

走过苏常身边的时候,他淡淡挑眉,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暗含警告:“今后不成对她不敬。”

这么些年来,熬畴昔的寥寥无几,就算幸运过了十八层天国,也是脱了一层皮。

不管是嘴巴多硬的人,只要过了他的手,绝对会老诚恳实的吐出来,不过这还不算甚么,最绝的是,他手里的人,不管受了多重的刑,他要那人一天以后死,那人一天以内就绝对不会咽气。

苏常悄悄看了一眼苏远,无声地眨了眨眼睛,“是不是你跟主子讨情,主子才饶了我的?”

不过暗卫营的刑堂不容小觑,他们暗里叫他阎罗场,执管刑堂的乾干,人送外号阎罗。

“甚么都不必做,只要不伤及他的性命,你便无需脱手。”淡淡地叮咛道。

苏常顿时浑身一凛,神采也变了变,再无方才嬉皮笑容的模样,一脸正色的道,“部属已经知错,因何受罚必当服膺在心。”

这个时候的苏远,还不晓得,他们将来的女主子,先不说压根不会被人欺负,就算被人欺负了,也底子用不着他们主子脱手,她自个就能当场欺负归去。

两人相处十几年,相互默契的很,只需求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义,苏常只一眼就看懂苏远在说甚么。

苏焱将墨汁已干的纸条又放归去桌子上,拿起羊毫添了几个字,待墨汁干后折好,放在了小竹筒里,又对窗外玉兰树招了招手。

“如何?皮又痒了?还是身上的伤全都好了?”苏焱清冷的声音俄然响起,他手指缓缓收拢,再伸开,纸条已然不见,一些细碎的粉末从他指缝间间飞出。

就算是主子将他们赶出暗卫营都不为过,幸亏主子心善,只是让他过了一趟刑堂。

灰色信鸽立马扑簌着翅膀,从枝桠上飞了下来,落在莹润如玉的手掌上,歪着小脑袋看向面前眉眼俊美无俦的男人。

“是的。”黑影恭敬隧道。

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一个黑影进了屋子,一脸恭敬地跪在地上,对苏焱道:“主子,那叫王元的人碰到费事了。”

苏常顿时脊背抖了抖,一脸苦哈哈的神采,“世子爷,您今个表情好,就别恐吓部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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