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从速松开……哎呦……”那丫环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跟罂粟放狠话,“不然等我们老爷来了,要你都雅!”

那大夫本就不想将事情闹大,见一旁的刘夫人神采已经变得非常丢脸,似要发作,便忙到罂粟跟前,低声劝道,“你晓得这位刘夫人是甚么人吗?获咎她对你没甚么好处,你也惹不起那样的人家,何必争一时是非,你等别人煎好药,用别的炉子便是。”

可没想到本日遇见个脑筋不开窍的,硬杠着谋事儿,不会顺着楼梯往下爬。

罂粟扯了扯唇角,暗想,等今后她和苏焱结婚了,碰到人找费事,她也要把他搬出来,享用一下有相公罩着的感受。

罂粟没理睬她,炉子上的药罐已经冒了烟,咕嘟嘟的滚了起来,罂粟拿起一旁的葵扇,扇了起来,炉子的火舌顿时大了起来,她用心熬起药来。

“你……等……等我们家少爷的药熬好了,你再用炉子。”那小丫环小声嗫嚅道,脸上涓滴不见先前的放肆,明显是怕罂粟会对她脱手。

以是其他煎药的人,全都噤声,也不敢群情甚么。

“她抢炉子,用心颠覆了我给小主子熬的药,奴婢又抓了一副,还将来得及熬。”

罂粟看着这女人,感觉有些眼熟,不过却没能想起来,她松开了桃红衣裙丫环,冷然一笑,“不懂端方胡乱咬人的狗,我想打便打了,管它仆人是谁!”

罂粟唇角扬起一抹调侃的笑,这位夫人的战役力未免也太低了吧?她不过才说了一句话罢了,就要搬她夫君过来,欺负她没有相公是不是?

红袖轻巧闪身避开,手中的药膳也未曾洒出一滴来。

一个小丫环从房内撒腿冲了出来,差点撞到门外的罂粟,想来是急着去跟他们夫人告状。

声音娇柔,但是出口却倔强的很。

后半句明显是在指桑骂槐。

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子声音,“打狗还要看仆人三分神采呢,我的奴婢何时轮到女人你经验了?”

看那桃红色衣裙的丫环那般放肆,还一口一个少爷老爷的,只怕不是甚么好惹的人家。

“你……”年青妇人被气的俏脸涨红,“欺人太过,春喜,你去唤老爷过来给我们做主。”

难怪等了这么半天,煎的药一向未好,本来是被人颠覆了,罂粟朝那身着桃红色衣裙的女子看了去,先前听她说夫人,想来此人也不是甚么端庄主子,这般放肆不过是个丫环罢了。

哼!靠男人算甚么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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