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帝站起家来,走到夜玉颜跟前,蹲下身子从盒子内里拿起虎符,细心打量了下,笑着扔进了盒子里,而后又将盒子放回到那副山川画的前面。
藏身在屏风后的罂粟,远山眉已经紧紧蹙在一起,她眯起冷戾的凤眸,轻巧无声的从一旁搭着衣裳的架子上,抽了一件衣裳,朝西南边向的窗户精准的掷了出去。
说完,就一把扯起夜玉颜,拽着她往东北方向的窗边走去。
嘉庆帝邪佞一笑,尽是皱纹的脸涓滴没有为帝者应当有的寂静威武。
他微微俯下身,凑到夜玉颜跟前,看着她那张娇美明艳的面庞,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的胸前,喉结动了动,一双眸子里透露非常的光芒。
夜玉颜看着俄然间变得比方才另有可骇陌生的嘉庆帝,浑身颤抖得愈发短长,唇齿都颤抖,从骨子里渗入出的冷意将她浑身包裹,她张嘴上牙磕碰到下牙,嘴唇被磕破来,淡淡的铁锈味满盈在她的唇齿之间。
“父……父皇……您……要女儿如何酬谢……”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颤抖娇弱的夜玉颜,眸光落在夜玉颜秀美白净的脖颈上,转而变得幽深。
夜玉颜收回绝望的哭喊求救声,“父皇!父皇!求求你!我是静儿啊!父皇,你不能这么对我,母后不会谅解你的!”
“女儿没有,女儿没有……”夜玉颜痛哭流涕,被嘉庆帝这类凶暴的脸孔吓得浑身如筛抖。
夜玉颜跟不上她的步子,很快就落在了前面,而嘉庆帝已经跳出了窗户,且他的身边多了一群黑衣暗卫,朝罂粟和夜玉颜快速追来。
“誰?”余光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扑向窗边,嘉庆帝快步翻过西南窗子,朝内里追了去。
可惜这么大的动静,殿外却并无一人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