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院判刚松了一口气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忙连声应道,“臣今后每日亲身去御膳房,盯着他们熬制药膳滋补沈女人的身材,必然会早日让沈女人体内的气血规复。”
方才只一心顾着罂粟的安危,沈和富佳耦俩也忘了给白楚谕施礼,现在那群太医跪地施礼分开,才惊醒了他们,二人忙跪在地上,朝白楚谕施礼。
沈和富佳耦忙回声,跪下恭送白楚谕分开。
白楚谕现在心烦意乱,也不肯听他多说,回身朝内殿行去。
白楚谕心内哄得短长,也没有再禁止他们施礼,而是回身快步分开了桂兰殿。
“伯父伯母,宣政殿那边我尚另有政务要措置,罂粟这边就劳烦你们二老照顾着了,如果缺甚么尽管叮咛殿内的宫女。”
见沈和富佳耦失魂落魄的站在床榻边,故意想要近前查探罂粟的环境,却被一群太医给挡得结健结实,出声道,“散了吧,你们哪来的都回哪去吧!”
提及来,的确叫人不敢信赖,沈和富竟然还和当今圣上一起喝过酒,还曾将他当作将来半子对待。
太病院的其他太医也陆连续续全都赶了过来,将全部桂兰殿都快给站满了。
白楚谕不敢再多留,说完,忍不住又道,“她醒来后,还望伯父伯母好好安慰她一番,她的身材经不起再折腾了,你们盯紧些,莫让她再寻短见了。”
白楚谕看了一眼床上的罂粟,才回身朝外殿行去,陆院判忙跟了畴昔。
闻言,一群太医忙跪地辞职,不敢多加逗留。
白楚谕抬手握住了她放在锦被内里的手,这才重视到她手上的伤口尚未包扎,掌心锋利的伤口,让白楚谕触目,心底如被针扎普通的疼。
白楚谕拿起一旁陆院判先前给罂粟包扎尚未带走的药箱,细心的将她手心的伤口撒上药粉,用纱布细细包裹起来。
虽说朝中大臣大洗濯了一遍,现在统统朝政之权都把控在白楚谕的手中,但是为了一个女子,置朝中几位重臣于不顾,扔下正议事的大臣,来这后宫,不免会让朝中的大臣心生不满,暗里怨议。
瞥见罂粟脖颈上深切的血痕,他神采乌青,又扫了一眼地上破裂沾满血迹的水银镜片,一张脸阴沉到了顶点,不过这些怒意都被心内焦灼的担忧和惊骇压着,强自崩着平静站在一旁。
未曾想到,她对苏夙景用情之深,竟已到了这个境地。
两人一获得动静,就仓猝赶过来想要见见罂粟,可谁知宫女喜儿如何叫门都没人应,怕出甚么事不得已才擅作主张推开了殿门,谁知一进内殿看到的便是这幅叫民气惊肉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