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染剑心逗留在药神胸口前一公分处,似在等着木槿讯断。

加上她并不想取别性命,在进犯之际不免要顾虑不能将他伤得太重。

木槿眸心一紧,抓握手中的柒染剑,对准那抱成一团的拂尘正中,剑心直刺而入。

她连连闪过几招,可这药神毕竟是这些门派当中资格最老,修为也最高的,可不比那些小渣渣来得好对于。

倘若木槿一心想让药神死,那么它即会毫不踌躇地刺入药神的胸膛。

木槿笑而不语,只是淡然地看着他从手心幻变出一支拂尘,好像猛蛇之势朝她急攻而来。

怪只怪药神当初不该当真她的面,说那些蠢话!

“我只要医治术心法,他本日如果不给,那就是与我有仇。”她明白直说。

她略微施力,将柒染召回。

她来此就为了给他点经验,可从未想过要了他的命。

“你这女娃休要不知好歹,老夫不与你脱手,是念在你和南羽尘另有一些情分,可你当真如此无礼,那就怪不得老夫不给羽尘面子,对你动手无情了!”

伊曦月挽着逶迤在地的裙摆,急奔出去。

“啊?”

“月儿,你如何还这么死脑筋,你顿时就是羽尘的人了,这女人今后便是你最大的仇敌,将医治术给了她,又让别人如何对待我们药神观?”

“爹,她不过是想要医治术心法罢了,用完也是能偿还的,您就给她吧。”

可这老头倒好,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奔着她的命门关键攻来,是当真想让她死。

“女人,我们药神观与女人夙来无冤无仇,你如何会……如何会……”

她扭头望向身边的伊曦月,目光透着惑意。

很快,她的频频让步使得药神情势大增,拂尘如剑,呈螺旋之势以他掌心之力,一掌朝她打来。

现在药神那老头固然没有受伤,但刚才拂尘被劈成两瓣时,他的内力似也遭到了毁伤,神采显得有些惨白。“哼,医治术是我药神观的本门心法,你想要就让我们给,不给就成仇。女人这话倒说得轻巧!”

药神似被激愤,终究放出了狠话。

“别伤我爹爹!”

木槿拔出柒染剑,冷冽的剑心直指向他,“我只要医治术,给了,你我相安无事。不给,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保住你这座破山!”

但是,在看到跑进洞内的伊曦月后,木槿明显有了对于药神新的战略。

她说的没错,药神观于她不但没有仇,还说得上有恩。

木槿一惊,想要罢手,却发明柒染底子没有要停下来,刚要出声命它,只听洞别传来一声惊呼……

伊曦月来到她身边,眼里储着泪花,非常难以置信。

令木槿没想到的是,伊曦月竟然帮衬着她说话。

说着,她右脚重心一踩,瞬时,昆仑洞摇摆不断,尘沙由洞顶飘洒而下。

剑气逼人,剑刃削铁如泥,穿进拂尘,将它破开两瓣,顺着这一发不成清算的趋势直朝还在试图掌控着拂尘的药神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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