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惊眸微望,看到一个熟谙的身影从天而降……

黑衣人们仿佛也因误杀了寒冬而乱了阵脚,不想没过几秒,就听那领头地再次命令,“只要杀了这个女人,我们才有能够将功赎罪!快上,速速拿了她!”

“呃——”

西夏本来能够施法,但有了寒冬这一出叛变的戏码,未免本身身份败露,她只能将灵力收回,仅用本身的拳脚工夫来抵抗内奸。

西夏空拳赤手,虽技艺敏捷,毕竟还是难抵那些黑衣人的长刀利剑。这不刚躲过面前的擦肩而过的剑心,再一脚踹飞右手边的尖刀,可身后渐近的危急已使她得空遁藏。

俄然,道道银光由天涯闪落而下,停止那些黑衣人脚下!

“大哥,现在如何办?”

数十把刀剑刺穿他的身子,鲜血当即如同涌泉,汩汩而流,淌至她的脚下。

剑刃穿肠而过的声音听得西夏瞬即怔在原地,直到寒冬的背有力地斜靠在她的肩头上时,她这才欣然若失地回神,“寒冬!”

“快……走……”

“寒冬……”

那些刺穿他的冰冷的剑刃伴同寒冬倒下的一刻,亦从黑衣人中离了手。

黑衣人全数后退,眼里皆是惊吓。

咻咻咻——

她的眼里尽是不解,不解他一个只从命下级号令的死士为何会不吝生命代价来护她,不解他为甚么要叛变这些人,不解他为甚么要替她挡下这些沾满鲜血的刀剑。

此景,若非她亲眼所见,恐怕她永久也设想不到这世上另有报酬了庇护她而死在她的面前。

怎料,南羽尘置若罔闻,独自朝西夏走来,忽见她身上一道奇特的光芒倏然褪去,固然心下有些惊奇,但还是假装视若无睹的模样,出声问道,“可伤到那里了?”

眼看着那把长剑即将挥至西夏背后,千钧一发之际,寒冬一把抓住西夏纤细的胳膊,旋身将她拉开护至身后……

“兄弟们可睁大眼瞧见了,寒冬叛变主子,本来他和这女人是一伙的,既然如此,寒军人,休怪我们部下不包涵!脱手!务必拿下曲木槿的脑袋!”

氛围仿佛结了冰似得,不再活动,时候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她听不到那些黑衣人的喘气声,看不见寒冬倒下时朝她伸出的手,亦感受不到本身的心跳是否还存在。

寒冬欲要为本身说点辩白的话,就瞥见那些黑衣人气势汹汹地朝西夏攻来,只好拉住西夏,奋不顾身地为她抵挡刀剑。

“啊?是剑阵!”

“我……”

直到南羽尘沉稳落地,方见那领头人壮了壮胆,大声说道,“我等在履行任务,与你们剑冢庙门派毫无干系,你……你可别多管闲事,还不……不快速速分开!”

“……”

可就算寒冬能够以一敌十,也难以禁止他用心兼顾西夏安危的那份担忧。

充盈的灵力随即绕至她身,不知是她本意,还是她身上模糊泛现的荧光促使,只见她缓缓起家,双手交叉,作势欲要摇铃……

闻言,蹲在地上看着寒冬痛苦地闭合着唇角让她分开的西夏,双眸倏然迸出一道寒光,直视向火线那些朝她靠近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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