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会是女官,一会又是三爷的干mm?

抄家这事古往今来都是美差肥差,哪个大户人家的太太奶奶没藏点私房钱?

“李女人,畴前有甚么获咎的处所,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才的事情……”

宁氏真想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四太太的鼻子骂上三天三夜。

赵亦时微叹了口气,“陆大人,这二人疏忽衙门规律,岁末考核时,这一笔别忘了记上。”

没有人敢说话,氛围中仿佛也淬了那股子凉意,让人不寒而栗。

冯长秀回身,抬眼冷冷一扫,锦衣卫个个低眉垂目,去干抄家的活。

谢知非乞助的目光投向裴笑,不料裴笑也一脸等候地望向了他。

谢知非狠狠地剜了李不言一眼,“走吧,姑奶奶。”

谢知非暗道不好,赔笑道:“我们就是过来看看。”

主仆二人的声音几近同时响起。

赵亦时看着二人,面色不悦,“这会还没有下衙,二位怎会在此地?”

“你闭嘴!”

赵亦时淡淡道:“可看够了?”

晏三合和李不言刚上马车,俄然帘子一掀,裴笑和谢知非一前一后跳上来。

另有……

世人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是心惊肉跳地看着李不言,心说:此人吃了甚么胆量这么大?疯了不成?

皇太孙打断了话,哈腰亲身扶徐来起家,“徐大人此行是为季家而来,季家事大,万不成顾此失彼。”

徐来却没由来的,感觉脚下窜起一股冰寒之气,“是,殿下。”

冯长秀悄悄咳嗽一声,亲信侍卫手起刀落。

角落里,宁氏顶着一头珠翠的同时,也顶着一脑门的胡涂。

谢知非现在脸上一副“有没有地洞,我要钻一钻”的神采,一边冲赵亦时施礼,一边同裴笑一道退出去。

赵亦时目光一偏,“陆大人。”

“是谁?”

裴笑冲李不言一抱拳。

裴笑小声嘟囔:“臣也顿时辞职。”

徐来又是惊,又是怒,这会只恨爹娘没给他生张巧嘴。

陆时铁面忘我地应道:“殿下放心,忘不了。”

皇太孙都亲身来了,竟然另有人不知死活的去动季家的令媛蜜斯?

“你且说来。”

“就是他,欺负我们家九女人,我看得清清楚楚,那牲口的手都伸到……”

老御史陆时上前一步,“殿下?”

这他娘的不是在生生打皇太孙的脸吗?

真真蠢货啊!

“慢着!”

人家都已经告御状了,你还忍着别说?

你个老东西还忘不了?

“季家抄家归抄家,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这些我们小老百姓管不着,但锦衣卫的手,能不能放洁净点?”

“谢大人,裴大人!”

赵亦时活了二十三岁,头一回见过有人告御状之前还笑一笑的。

既然占一个私,顺进谁的口袋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太不过分,连龙椅上的那位都睁只眼闭只眼。

晏三合很不舒畅,眉头一皱:“下去!”

谢、裴二人神采同时大变。

余下两位,一名是锦衣卫批示使冯长秀;一是锦衣卫南镇抚司杨一杰。

赵亦时声音染了点凉意。

李不言另有更胆小的。

赵亦时:“劳烦陆大人将本日之事,照实所述,上达天听。”

本来他们这两个官都是费钱捐来的,岁末考核时再记上这么一笔,升迁还能希冀吗?

她冲赵亦时莞尔一笑,“我要告御状。”

自认不利吧!

走出兵荒马乱的季府,谢府的马车等在门口。

“女人这话如何说?”赵亦时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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