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时沉默了一下:“锦衣卫那边可有寻着甚么线索?”

……

放眼天下,敢如许盯着他看的女子,寥寥无几。

“是!”

赵亦时回味着那双眼睛,笑容更深了些。

从玄奘寺赶回都城那一夜,五人挤在一辆马车里,那女人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甚么时候的事?”

赵亦时笑道:“裴叔还把我当孩子看呢!”

“妾给殿下做了碗清心润肺汤,殿下尝尝味道可好?”

打小就在他手上看病,有甚么病啊痛的,都经他的手医治,在裴寓内心,太孙和三爷都是他的孩子。

赵亦时目光森然。

“爷,千真万确,案子已经过西城兵马司移交给了锦衣卫,徐来这会在汉王府上哭诉呢!”

“当真?”

二人分开,等在一旁的沈冲立即上前,附在赵亦时耳边一通低语。

由此可见,倪儿的话是对的。

“三天后。”

“殿下,是我!”

裴寓忙清算东西,朝赵亦时施礼道:“殿下好好养伤,我明儿再来。”

“殿下。”

赵亦时扑哧一笑,略有些惨白的唇悄悄覆了上去。

“玉娘这头发,刚洗过?”

“爷,另有一件事,方才南边有动静进京,南宁府知府周也自焚身亡。”

倪儿走上前,“那贱人甚么事情都没有,这会正和谢三爷在东风楼用饭呢!”

但谁晓得,那至心的背后又埋没着如何的算计和杀机?

“是!”

“不是孩子是甚么?”

倪儿:“然后呢?”

赵亦时从塌上站起来,在房里踱了几步,忽的笑了。

“殿下这是做甚么?”女子嘴里嗔怨着,眉眼却笑意盈盈。

“然后……”

笑声不轻,也不重,像初夏的夜风,让人镇静。

沈冲正要回声,俄然双目暴起,“甚么人在内里?”

太孙别院,已经掌灯。

赵亦时穿一件红色中单,盘坐在榻上。

赵亦时走到女子身边,伸手悄悄一拨,青丝落下来。

“说是要查清火警的启事。”

“还说不是孩子,喝药都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恰到好处!”

“甚么急事要找到这儿来?”

“爷在那么远的处所安插人,但是为了季府老爷。”

是大。

赵亦时拿起一缕,放在鼻尖嗅嗅。

杜依云脑筋转得缓慢。

严喜药端出去,“殿下,喝药了!”

“怪不得裴家的总管竟找到这里来,敢情徐家是要断后啊!”

“这个李女人,倒有些意义。”

“蜜斯你想啊,如果不是三爷,谁还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动刑部侍郎的独子?”

她脸上的笑是真的,眼里的情是真的,或许对他那颗心,也是真的。

“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为甚么现在才送到京里?”

“徐来就会想我儿子前脚要掳人,后脚就被割了命根子,这么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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