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跟着晏女人。”

汤圆一咬牙,一顿脚。

另有晏三合斗不过的人?

……

谢老三压根不晓得女子们内心的这一个个弯弯绕。

谢知非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含着一汪水,“你是个本分的,好生服侍她,不要再生别的心机。”

“得,得,你家主子不爱那一套。”

有谁替她说过一句话?

“用不着,她是缺觉,也累狠了。”

汤圆心惊胆战地问:“要不请裴太医过来把评脉?”

“奴婢感谢三爷的大恩。”

是上心了。

“有需求吗,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汤圆见机的退了出去。

汤圆:“……啊?”

……

“她本年有十七了?”

三爷一边打哈欠,一边往里屋走,“面子这东西,在晏三合那边不顶用。”

“从速劝女人别上心啊,三爷是杜女人的,杜女人此人看着一团和蔼,实在短长的很,女人斗不过的!”

“还瞧不明白吗,老太太、太太是心仪杜女人的,但老爷死活没松口,跟两个小的没干系。”

朱氏顿时笑了,笑容明丽。

真的吗?

“甚么时候的生辰?”

每天昏睡,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甚么晨昏定省,甚么端方,甚么礼数,十足靠边去。

……

朱氏内心很清楚老三是在躲着杜依云,又不能明说,只能好生劝着。

春桃一听这话,忙笑道:“看来大奶奶对晏女人印象很好?”

“好”

春桃一听“朝堂”两个字,吓得从速闭上嘴巴,不敢再多问一个字,却听朱氏道:“晏女人这会在做甚么?”

“嗯,总算是弃暗投了然!”

第四天中午,才稍稍闲一点下来,裴大人穿戴一身官袍颠颠的来了。

朱氏放下茶盅,“只怕还和朝堂有关。”

一睁眼,她就喊饿,李不言从速让汤圆去筹办饭菜。

“三爷在忙甚么,奴婢不敢探听,奴婢只晓得从今今后好好服侍女人,别的一概不晓得,也不想晓得。”

至于她到底是何方崇高……

朱青:“是!”

谢知非收起两条长腿,站起来,手一背。

“传闻还没起。”

“别怕,别怕!”

“你顺道再去静思居拐一拐,替三爷给那两人认个错。”

“我笑我自发得做得天衣无缝,谁晓得人家早八百年就看破了。那句屁股决定脑袋,八成是说给三爷我听的。”

晏三合斗不过的人第二天便来了谢府,可惜扑了个空,三爷天不亮就去了衙门。

养了三个月的病,北城兵马司积累了一堆的公事,他忙得脚不沾地,这几天干脆歇在了衙门里。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