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见相契妒意暗生[第2页/共2页]

“呃……”谢姜垂眸看看身上,想拿下袍子还归去,只部下一动,转眼之间又想到此人脱都脱了,本身如果执意不要,恐怕折了人家面子。

萧仪唇角略挑,眸子在谢姜小脸儿上一凝,转眼之间别开来望了前面,缓声道:“做大事者不拘末节,走罢,陈郎君已进了院子了。”

行舟此时不但光着膀子,本来溜光整齐的独髻更是乱乱蓬蓬,几绦子头发散下来,又上头沾了几根绒绒的鸟儿毛,描述间说不出的狼狈。

只是此人说话的时候,停下了步子,是以上他解丝绦脱袍服,谢姜倒是没有瞥见。

谢姜颊上酒涡浅浅,笑道:“好罢,既然陈郎君承让,我如果推让倒显得不给郎君面子。”说了这些,抬手一指行舟,嫣然道:“如果他能斗得过啾啾,我便将啾啾送于郎君。”

及至发觉到肩膀上一暖,且鼻端又索绕了冷洌微涩的药香味儿,谢姜这才停下来,惊诧回过甚去。如此一转首回身,正迎上萧仪温温凝睇的眸子。

他话音刚落,谢姜在门外接话道:“郎君想如何赌?”问着话,与萧仪并肩进了院门。

这是……元膺两眼一扫地上,便又看行舟,这么一看,不由更是惊奇。

本来萧仪与谢姜并肩而行。

只是狼狈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仿佛与个小丫头扛上了,两眼喷火般凶凶瞪了北斗,又两手握拳握的“咯嘣”直响,直似想一拳头捣出去的架式。

元膺拿眼一扫北斗,又装摸做样指指地上道:“在小娘子面前赤身露体,成何体统?还不快穿上!”

萧仪也是微微一笑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只是……赌约立了,刀也拿在手里,万事俱备,一人一鸟儿如何比划?

这类景象之下,如果禁止,倒仿佛有些欲盖弥彰。

再说刚才八哥儿就是撵着他这个神采阴沉,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部下又抓又啄。

只是谢姜捂住鼻子要打喷嚏时,此人远远瞥见八哥儿在空中“嘎嘎”旋了几旋,而后翅膀一收,当真落去了侧院房顶上。

只他出来了院子,瞥见北斗一手掐着小腰,另只手拎着拫奇形怪状,似木锤又似树根的东西,愤怒忿指着行舟道:“你说这件衣裳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我看你压根儿就是耍赖!”

大庭广众之下,身为世家夫人……谢姜来不及掏帕子,忙抬手捂住。

衣裳穿不穿倒是另说,现在被个卑贱丫头指到鼻子上邀赌,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到了侧院大门前,元膺见院门大开,忙撩起袍角出来。

就算这时节树叶子几近落完了,枝枝杈扠横伸过来,也是将巷子上方遮的阴凉非常。

“郎君叫他穿,他敢穿么?”北斗扭过来脸,对了元膺嗤鼻子道:“不信我们打个赌!”

不但摆了然鄙弃行舟,将他与畜禽归于一类,更深里,则是挑衅陈元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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