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师父,当日你不过是想操纵我,来庇护你的族人。而我也是想从你的身上谋取好处。现在你我互不相欠,你无需叫我师父,今后今后,你我再无干系。” 此时,本来遮脸的大氅已被张梦白不知何时摘下,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