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防备心机,特别是宫中之人。
哎~看来明天独一的收成,只能是去混个眼熟了。
初栀第一次去,如果俄然就问一些很隐蔽的题目,比如先太子死时有甚么特别的事情产生,这一类的题目,先太子妃必定也不会答复。
这么一想,初栀俄然又感觉祁若信没甚么值得抱怨的了。
以是,祁若信如果和她一起去先太子妃那边,那她明天能够收成的东西恐怕就太少了――固然,她本来也没希冀第一次过来便能够获得甚么首要线索。
可祁若信在的话,不,应当说,只要有别人在,她就不能说些甚么意有所指的话,来试图套点信息出来了。
比如祁若堂就不会拿她威胁祁若玉了,导致祁若玉中毒差点死掉……
“王爷说的是。”初栀点头应下。
可她又不能直接把祁若信给赶走,不然就太可疑了。话说返来,她也没有这个资格能够赶走祁若信……
只是看到先太子一年前灭亡的动静以后,初栀感觉有黑幕,以是又分外问了一下先太子妃的动静,然后就决定入宫来看看环境。她还底子没有想起来问问,先太子是否有后代。
额~等等,现在不是想这类事情的时候。
一旁的祁若信一脸莫名:“我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吗?你如何俄然感喟了?”
“对了,六哥如何俄然想着要来看先太子妃了?”祁若信转头看了初栀一眼,猎奇道,“除了先太子刚去世那三个月内,不时有人来看望先太子妃,厥后就几近没有人过来了。”
“你不晓得吗?”祁若信有些惊奇地看着初栀,“她是先太子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名字叫‘祁竹儿’。”
“竹儿?”初栀不解地问道,“竹儿是谁?”
“恰是因为现在看望先太子妃的人未几了,玉王爷才想着他也好久未曾来拜见先太子妃,才想着过来瞧瞧。”初栀立即把本身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只是玉王爷晓得本身男人身份去看望先太子妃不太合适,以是才遣奴婢过来,代替他看望先太子妃。”
以后她还会再来,一来二去天然有体例从他们那边刺探到点甚么。
以是,她也没有想要一下子就获得甚么首要的线索,只是想着,通过一些对话和察看,看看能不能逃套出一些有效的信息――只要对方肯跟她说话,她老是有体例从中阐收回点甚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