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初栀迷惑地问道:“那你跟着我做甚么啊?你就老这么在内里浪荡,祁若玉不会惩罚你吗?”

流墨染感觉初栀说的有理,便不再踌躇,直接走到了初栀面前,昂首看着她,问道:“我来了,你有甚么话要说?”

“这个说来话长,”初栀现在没心机讲故事,她再次问道,“你先说能不能给我解穴吧。”

流墨染摇了点头,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对峙道:“这是我的职责。”

“你等等,我尝尝看。”初栀说完,就立即飞了起来。

“我已经对你用过一次这招了,你必定就有了防备,加上你是个武功妙手,在有防备的环境下,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胜利率能有多少?”初栀没好气地再次翻了个白眼,“以是,你固然放心,我是不会对你用迷药了。”

“额……”初栀无法地叹了口气,晓得不管本身如何说流墨染都不成能走了。

说到这里,初栀又弥补了一句:“除非你不信守承诺。”

见流墨染的手都伸到了本身面前,却又愣住了,初栀有些急了:“你到底是解还是不解啊?这是如何个意义?”

重视到流墨染的神采,初栀弥补了一句:“我的钱可都还在那竹屋里呢,没有钱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去哪儿?”流墨染跟着初栀,一边走一边问道。

流墨染微微皱眉,没想到初栀竟然还想归去。

低沉了一会儿,初栀俄然面前一亮,想来一件不错的事情,她对流墨染勾了勾手指:“过来。”

一见初栀笑,流墨染莫名感觉内心有些发毛,他情不自禁想起前次中了迷药的事情,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略带思疑地打量了初栀几眼。

初栀抚了抚额。

从他被主子派来庇护初栀起,他的职责就是照顾到初栀的安然,即便初栀分开了两年,即便现在不在云风国,但只要主子没有撤消这个号令,他的职责就不会变。

看着初栀这么高兴的模样,流墨染的表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看着流墨染乖乖过来的模样,不晓得为甚么初栀就想起了狗狗……还是一向冷酷的冰块狗狗,竟然有种反差萌啊~~

流墨染一向紧紧地盯着初栀不放,恐怕她一个不谨慎就趁他不重视跑远了。

聪明跟奸刁但是两码事!

穴位刚一解开,初栀就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也不晓得是不是心机感化,但是她就是感觉身材里没有压抑感了。

看来流墨染还是有智商的,一点也不好乱来。说实话她还真是想过待会儿等流墨染给本身解了穴,她就立即扔上马用轻功跑走,归正她轻功比流墨染短长。

“承诺的事情,我天然会做到。”流墨染一脸当真。

不过这个设法也只是逗留了一秒钟罢了,她就立即撤销了。

“主子不会惩罚我的,”流墨染毫不踌躇地回道,“因为我是在办闲事,没有不务正业。”

初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奉求,我的迷药也是有限的,你觉得我是有个乾坤袋还是甚么的,内里装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药啊!此次避祸已经用过两次了,我可不想华侈在胜利率很低的人身上。”

初栀却不晓得流墨染的意义,只觉得他说的职责是指要把她带回云风国去见祁若玉,这下初栀顿时有些急了:“哎哎,你说好了不带我去见祁若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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