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接过来细心看了看后非常冲动的笑道:“没错,这是汇丰钱庄的银票,蜜斯利落,小老儿和您去一趟官府立下文书和左券,这铺子就是您的了。”
江绿儿听了后眼中闪过一丝警戒之色,这酒楼这么大,都城寸土寸金,这里又是最好的地段,哪怕是街角的铺子,遵循她探听来的时价,起码也在六万两银子摆布。
“哦。”白芷闻言点头,随即又问道:“那蜜斯我们来城西做甚么?这儿乱的很呢。”
白芷赶紧从随身照顾的打荷包里拿了四张银票出来,每张一万两。
“蜜斯意下如何?”老板搓动手,一脸忐忑不安的问道。
文书和铺子的地契很快就拿到了,江绿儿底子就没有再回酒楼,直接带着两个丫头往城西去了。
现在这铺子俄然比预期的少那么多银子,她固然欣喜,却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如许的功德砸到头上必然是有启事的。
好好的酒楼明显值六万两银子,为何贱卖?
“能够。”江绿儿说着就向白芷伸了手。
“好。”江绿儿悄悄点头,便带着白芷她们出了门上了马车。
江绿儿倒是不信的,直接问道:“这儿可出过性命?”
这是前人们最忌讳的事了。
老板闻言神采一僵,他还觉得江绿儿看身量是个半大的丫头,固然看着很繁华,毕竟年纪不大,应当好乱来呢,没想到人家竟然直接问出来了。
“小老儿本年五十八了,即将花甲,年纪大了,离乡四十余年,是该归去了,这不……想赶在过年前归去,祭拜先祖,H县那么远的处所,拖家带口的,要走好久呢,以是想快些将这酒楼脱手。”老板神采有些闪躲道。
城西是京中最穷最乱的处所。
“老板,明人不说暗话,六万两的酒楼,你四万两贱卖,是何启事?”江绿儿低声问道。
现在的她美满是管家婆了,娘亲和哥哥的银子全都在她这里,加上这些日子在宫里获得的犒赏,能够这么说,她已经是个怀揣万金的小富婆了。
今儿个出门,她就带了足足七万两银票。
“不必了,老板说了,明天就走人,我们随时能够去接办,钥匙不是已经给了我们一把嘛,有文书和左券在手,那铺子已经是我们的财产了。”江绿儿倒是不担忧。
莫非这酒楼里死过人?
她买下这酒楼必定是要开门做买卖的,固然她不嫌倒霉,可主顾嫌弃,那她还如何做买卖?
“蜜斯,那铺子我们不派人去看着吗?”白芷有些担忧的问道。
当然,这只是比拟其他的处所要穷要乱一些,究竟上天子脚下,包含乞丐在内,都没有人吃不饱饭,并且有中虎帐的人巡查,也根基上不会出性命,所谓的乱,也只是骂街或者打斗打斗、小偷小摸罢了。
“没有没有!”老板闻言赶紧点头:“小老儿以性命包管,绝对没有出过性命。”
江绿儿闻言点头,既然没出过性命,那她就敢买,别的费事她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