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日便散了吧,二皇子善后。”凤无殇冷声冷语,不忘再提及二皇子善后,但是在打二皇子的脸,毕竟二皇子新婚夜亲手杀了新娘子,传出去枉天下人痛骂不堪,至于二皇子如何善后,凤无殇一点都不感兴趣。
而凤无殇听闻凤清歌所说,悄悄的抿了一下双唇,眉宇间闪过一丝非常。
黎刚认得那礼盒,因为那是战王送个主子的礼品,他决计留了一个情意,也猎奇战王会送给主子甚么样的礼品。
凤清歌的话打在那些战战兢兢的朝臣心上,都不由得抱怨起来二皇子。
“三皇弟,恰好要难堪本王吗?你我的私家恩仇,稍后再议,现在请三皇弟以大局为重,本日之事如果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凤清尘假装语重心长的说道,在别人看来,还当他是在教诲恶劣的弟弟。
凤清尘义正言辞,可听不出他有任何的惭愧之心。
“主子,要黎刚去查三王爷的秘闻,黎刚定会将功赎罪。”黎刚果断的说道,说话中有着身为暗卫的冷厉。
凤清尘眼眸中闪动着奸刁睿智的光芒,不得不说,他的聪明才干,几近是无人能敌,心机紧密,举一反三的才气,也只要凤无殇能与之对抗,而凤清尘推断出来的线索,实在是凤无殇决计留下的,不过为了制止凤清尘的思疑,凤无殇决计将凤清歌当作棋子,虚真假实,让凤清尘心生疑虑,从而调查凤清歌的秘闻。
“部属知错,是部属笨拙不察,让贼人谗谄了主子,那纸条的事情部属不知情,部属该死,实在没有脸再待在主子身边。”黎刚自发才气低庸,加上主子那折磨人的手腕过分凄厉,筹算一死了之。
他们两人密切的站在一道,秦晚歌的额头刚好触到凤无殇的下巴,凤无殇高大的身形仿佛将娇小的秦晚歌包裹在怀里,明显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单单是两人之间那对视的眼神,穿过了大堂,疏忽了世人,烙印在对方眼眸中的风景,情义。
凤清尘眼神中的阴狠,难以粉饰的阴霾,没法散去。
“臣等罪该万死,偏信别人谗言,胡涂之极。”前面还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凤无殇和秦晚歌都懒得去听,两人对视了一眼,涓滴不去重视那些跪地告饶,吓得屁滚尿流的大臣。
他的皇叔,手腕高超,公然短长。
并且凤清尘过于奸刁,想要救那些二皇子党死诫的大臣,还假惺惺的恳求凤无殇宽大。
刚翻开盒子,就听到‘吱吱’的一声,一个爪子横空跳出,差点抓花了黎刚的脸。
刚才凤清尘给凤无殇出了一个困难,现在凤无殇给凤清尘抛去一个更大的尴尬。
秦晚歌朝着凤无殇奸刁的撇撇嘴,凤无殇的手腕更高一筹。
凤清歌笑的一脸邪魅,不置可否的说道,“皇兄说得对,本王也感觉本日之事对谁都不好呢。先是朝臣,竟然没有死诫皇兄部下包涵,不失职不责。再是皇叔,没有及时拦住皇兄,未尽监督之责。不过也怨不得皇叔,实在是皇兄行动敏捷,风驰电掣。后是本王作为臣弟,没能良言相劝,未显兄弟情深。”
凤无殇说话太直接,‘是威胁,还是利诱?亦或是当杀,不杀。’这番言语,恰好被他摆在台面上,就算他故意威胁众臣,现下也是不能做了,那只剩下利诱,可为何要说出这么直白?
“想死?你觉得本王会等闲放过你?那纸条的事情,本王思疑是凤清歌和凤无殇勾搭起来干的,能查到本王暗卫的踪迹只要凤无殇,而那些混入大堂的精通玉石的人能够是凤清歌的人,凤清歌爱好赌石,和这些人交友不敷为奇,他们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勾搭起来不容小觑,本王要你去查凤清歌的秘闻,看看他这些恶劣背后的堆积起多少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