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点了点头，“那么，要不要部属派人跟着他？”
“柳宏是个不修面貌的人，当时固然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却留着一脸的大胡子，柳朝阳在他殿试胜利以后，便杀了他，本身贴了大胡子顶替了。他两人说话的口音差未几，身形差未几，没人思疑。”
男人同平常一样，还是是墨袍墨冠，矜贵俊朗。
不时说是白养他了。
“……”
小园的门口，慕容墨仍站在刚才的那株梅花树下，听到脚步声后，偏过甚来看向柳清泽微微一笑，说道，“清泽公子这是要分开么？”
别人的父母恩恩爱爱，他的父母为何是这般的人？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屋子不大，只要两丈见方，却清算得极其划一。
看来，昨早晨凤红羽来柳府，也定然是慕容墨授意的。
柳夫人倒底只是个深闺妇人，不及柳丞相那般沉得住气，听到儿子提到的名字，柳夫人吓得身子晃了晃。
“谁？”
“……”
“当年那人手脚被捆，扔在船上，船上起了火，他不被烧死，船一沉也会淹死。他又不会泅水，那片湖又是个偏僻的处所，活着的能够毫不会有。”
慕容墨并没有往园中深处走去，而是带着柳清泽走进门侧的一间小耳房里。
“……”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柳府，多年来一向是皇上的亲信。”慕容墨顺手一扬，将手中抓着的一把红梅花瓣扬到地上，“别人家出了乱子才好，恰好没人吵着本王娶妃。”
但他还是支撑着又问道，“两人当时都已经成年了，殿试时，人已被皇上见过，又如何更调得了？”
他是他们的儿子，且是独子，有需求瞒着他吗？
柳清泽闭了闭眼，弯下腰，将柳夫人抱起送回了里屋的床上，扯了被子盖好。
同时，他目光微缩，很快在心中策画起来。
彼时，柳丞相还没有下朝。
这幅画上，用三个古篆体字署了名：柳朝阳。
柳夫人见他父子二人在说话，一向站在门外，听到唤她，忙带着丫头嬷嬷走进屋里来。
“姨母身子好些了吗？轩儿刚才听元婶说姨母病倒了。”青年公子一脸体贴肠，走到柳夫人床头坐下。
柳丞相实在并不喜好江家，因为江家起初年跟容王府有婚约，柳丞相约莫不想跟容王走得近，怕惹来非议，一并冷着江家。
柳清泽半眯着眼，“胡说，柳宏是当今的丞相大人！”
“柳朝阳便是这幅画的仆人。父亲说，那幅雪压青松图，是他的原创，为甚么有人会画一模一样的，还比他画得要好？”
他刚翻身上马，便有一个胖得如弥勒佛的中年男人，从府里走出来。
未几久，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公子走进了柳夫人的卧房。
柳夫人收到柳丞相警告的目光，心中迷惑了一下。
跟他书房正中间挂着的那副画，一模一样，不，也不完整一样，他面前的这幅画，笔力更苍劲些，笔墨的应用，更加的纯熟。
柳夫人昂首，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皱眉，“你如何啦？出了甚么事？”
“对呀，我还是以得了状元呢。”
那父亲呢？
仓促洗漱穿好了外衫，他到衙门里告了假，便直奔容王府。
“……”
柳夫人走来，捏了捏发着呆的儿子的手。
难怪，他的阿谁丞相父亲一贯对他不冷不热，府里有严峻的事，派给暗卫也不让他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