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
凤红羽却发觉出了不对劲。
她忍不了了,她要疯了。
但凤红羽仍没有欢畅起来。
“小羽,小羽快松口,你快将墨儿的耳朵咬掉啦!”孟轻衣好笑地去捏小婴儿凤红羽的耳朵。
两个三五岁的孩子,脱光光的挤在一个沐浴盆里,相互摸摸着。
想不到小不点大的女儿,牙床这么短长,将慕容墨的耳朵咬得死死得,如何也不松口。
玩得不亦乐乎。
凤红羽:“……”
三哥你可千万别干好事呀,你如勇敢搬弯慕容墨,mm我有你都雅!
……
……
却又无可何如。
想到凤睿宿世干的功德,凤红羽心中,俄然感到一阵惊悚。
“也好,让睿儿陪着墨儿玩吧,墨儿恰好有个伴儿。”孟轻衣欣喜地点头。
“有甚么了不起的?”妒忌成性的凤二夫人,眯着眼看向热烈的东院处,冷冷一哼。
孟轻衣有儿有女,又是西凉国大族之女,相公凤继业是宣宜长公主之子,又是一品武将,又年年立军功。而凤二夫人呢,只是都城浅显的世家女,膝下又无儿无女,相公只是个五品官员,婆婆又是个继夫人。
但孟轻衣哪晓得凤红羽的设法?
以牙床印为暗号。
可惜没长牙,慕容墨的耳朵上,只要少量的口水,没有牙印。
……
竟然敢搬弯她的男人?
这个时候,她已经会走上几步了,固然走得歪歪扭扭让她心中冒火,但好歹不再受人限定不是?
她只是想以此体例奉告慕容墨,从明天开端,他慕容墨就是她凤红羽的人啦!
……
纤手捏着凤红羽的耳朵,一向捏啊揉的,捏得怪痒痒的,凤红羽只好松了口。
因为她悲催地看到,她的小哥哥凤睿,果然和慕容墨同吃同睡着。
“我晓得了。”凤二夫人丁里对付一句。
她模糊记得前一世,凤睿胜利搬弯了赵国都城一名世家公子,那男人扬言非他不嫁。
她是不会忍的。
还相互打趣着对方的小鸟儿。
在凤红羽焦心无聊中,终究又比及了她的周岁宴。
去的同时,她也带上了她别的三个儿子。
百日宴过后,日子安静无波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