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念还差一点没摸索完呢,整小我就被司徒君卿那炙热的度量紧紧的搂住了。
“嗯,再多的花言巧语也都是娘子一人的。只要娘子喜好,为夫便****说,夜夜说,直到说到娘子腻了,不想听了的那天为止。娘子说好不好?”
“哼!从那么高的处所摔下来还没事!算你交运!”
乔以念只是感遭到身前的司徒君卿本来是热的,俄然就冷了几秒,然后又热了返来,接着伤口就好了。
她怔了一秒,抬手就朝着他的后背捶了几下。
“夫君……我刚才就是……呃……就是太惊骇了……以是就有点失控……”
哼,归正晓得他是真的没事了,捶就捶了!
“夫君……疼么?”
司徒君卿听着她那还在别扭的小语气,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含在唇齿间,悄悄摩挲着。
司徒君卿稍稍松开了拥着她的度量,温热的手掌悄悄抓住了她放在他肩头的小手,举到唇边,温热的一吻。
几近是几秒的时候,肩膀上的伤痕就没事了。
可当时她活力在咬的时候,他却连一声都没吭,就那么任她咬着。
乔以念小脸微红,撅着嘴嘟囔了一句:“花言巧语!”
“你哄人!那牙印明显那么深!都出血丝了!如何能够不疼呢!”
“为夫花光了统统的运气才气碰到娘子,和娘子在一起。那为了守住这份荣幸,为夫便只好透支下辈子的运气了。不过只要能和娘子在一起,透支再多又有何妨呢?”
“那今后你有甚么打算都要提早奉告我好不好?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司徒君卿沉沉的笑了两声,薄唇贴到了她的耳畔,决计压着音量,开口的声音都格外的和顺。
乔以念俄然感觉鼻尖有些发酸,那些别扭的情感也被这类酸意给挤到不晓得那里去了。
她也不晓得究竟咬了有多狠,那深深的牙印里都渗着血丝了。
但是阿谁牙印……
乔以念刚想持续别扭,可昂首的刹时却看到了他肩膀被她咬了半天的处所。
感遭到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连连的微颤以后,才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说了下去。
她伸出小手,悄悄摸到了他肩膀上的伤口,同时变更着体内的灵气,试图去抚平那些伤痛。
搞了半天……他身上最大的伤竟然是她留下的……
乔以念闷哼了一声。
“娘子放心,为夫真的没事。”
“娘子看,为夫并没有骗娘子,真的不疼了。并且为夫还要感谢娘子给为夫留下的这个印记,为夫很喜好。”
乔以念盯着司徒君卿的眼眸看了几秒,几乎被内里的放纵淹没了,觉得本身真的做了一件特别值得记念的大功德了。
“的确是为夫打算不周,以是让娘子吃惊了。”
司徒君卿唇角微勾,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临时松开了握着乔以念的手,转而覆在了本身的肩膀上,接着敏捷的埋没灵气,调出鬼气。
不过阿谁牙印却被他给留了下来。
“一点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