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孔祥林辩驳道:“你的几个部下死不足辜,我当时是合法防卫。”
“你教我利用江山印?”孔祥林一愣,随即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说道,“你可别害我,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不长经验,怎还会重蹈你的复辙?”
“这就奇特了,我已经用邪眼两个多月了,可至今我还没有发明你所说的这类征象,难不成它对我形成的伤害是隐忧,暗藏起来了?”孔祥林有些担忧的问道。
“异能反噬能够查得出来吗?我是说查明到底制衡身分是甚么,反噬的伤害有多大,能够查吗?”孔祥林问道。
“好,既然你快人快语,我也天然不必矜持,你晓得我现在肉身已死,只剩元神仅存,我要你承诺我尽快找寻五行之力,弥补印之空间,滋养我的元神。”赵哥说道。
孔祥林心中一震,吴茂林的死本身确切有任务,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孔祥林嘲笑打断他:“得,您老还是歇歇吧!命都没了,权力有个屁用?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再说,利用江山印就能处理你所说的题目吗?”
“这不成能,”赵哥道,“记着,物理学上有能量守恒定律,而据两大协会百年来的研讨,术法与异能也一样有着某种均衡,这是客观规律,没有人能够超越。才气越强,其制衡或者反噬就会越强,你的邪眼异能虽算不上多么逆天,可也不弱,如果没有制衡或反噬,你岂不是可觉得所欲为了?”
北琴海药业已经有几十年的汗青了,最早能够追溯到建国前的伪满期间,建国后,颠末多次的翻修重修,现在已经占地数十亩,具有厂房车间十几座,年产值数十亿,每年仅上缴利税就占有了北琴海市财务支出的小半壁江山。
“你没害死过人吗?”赵哥语气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