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谢大人。”杜伊固然面色不改,但也不丢脸出他满心的高兴。
“肖某早就将那食坊交给了七公子,这七公子不但是食坊的仆人更是丰都第一酒楼风月楼的主子,他的话天然是有些分量,黄老爷另有甚么质疑的吗,”
莫大人神采一阵乌青,但他又无能为力的硬着头皮承诺道“肖公子宽弘大量,下官就此谢过,明日便将那一百床棉被捐给南郡。”莫大人真是悔不当初,那一百床棉被对他莫大人來说不痛不痒,可就是丢足了这一张老脸。
“秘闻替南郡的百姓谢过肖公子惦记,想肖公子一介布衣贩子竟如此担忧国事,秘闻敬肖公子一杯。”孟三眼中的笑意在也忍不住,忙举起酒杯掩面喝酒,嘴角迟缓勾起,这才是他设席的真正目标。
“孟相,下官即使忧心南郡,但官小位低,空载一身抱负,固然下官不能向那二位大臣普通慷慨互助,在此下官恳请孟相带下官一同前去南郡,因为算是下官能为南郡百姓做的一丁点事儿了。”
“秘闻奉旨去南郡,那是皇上对南郡的体贴,秘闻亲身出一万两,为南郡百姓补葺房屋,只可惜秘闻才气有限,那处坍塌的堤坝怕是沒有财力精力去补葺了。”孟三难掩脸上的悲苦之情。一脸的苦相看着世人。
宴上的商贾都看向孟七,特别是阿谁黄老爷,一双仇恨的眼睛恨不得吃了孟七。
“肖公子身为西海岛主都对我东溟政事如此体贴,真叫我等愧颜难对。孟相,下官愿捐出一百车炭火,以慰南郡百姓。”
“哼,世人皆知孟七乃是孟相弟弟,这皇商一事不会是给了自家人吧。”阿谁黄老爷还真是老奸大奸,即使他猜想的分毫不差,但他进了这长香阁想要满身而退怕不是易事。
左边一排坐的是丰都的王后贵胄,右边那最后一排坐的是经商之人,贩子职位卑贱,虽有良田百亩,珠宝金饰,但职位却远不及一农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