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晓得啊王爷!奴婢知错了――!!”
风盈香哭着喊着,求着王爷饶命,却仍旧是被捆在了那条凳子上,绑的结健结实的,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哭喊。
“王爷……呜呜!福晋!饶了奴婢!奴婢晓得错了!!”
只因那床上没别人,就是半露着上身,下半身卷着被子的美女――韩墨羽。
“放错调料了是吧。”
我第一次瞥见这类刑法……竟然光天化日的就……这今后可如何做人……
蛇呢?
等五十打完后,风盈香已经死了似的趴在长凳上,看起来就剩一口气了。
而韩墨羽天然是床单一掀,直接卷在腰上,遮着下半身便下了床。
“啊?”
十下过后,风盈香算是再也挺不住的哀叫出声,何如一开端就捆在上面,挣扎也没用。
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冰冷的没有温度。
而风盈香更是嗷嗷的嚎开,一副大难不死,吓得抽搐的模样。
“放错调剂本就是后厨侍女的大忌,本该杖责一百,但念在你初犯,只打五十。”韩墨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旧是浅笑:“下次再错,必不饶你。”
“啊?”
转眼之间,长裤落下,所见之处一片乌黑。
“打。”
但是即便是如许,那些小丫头们也是只敢在内心想一想到底是不是这福晋在内里有了男人带回了王府?
我直言不讳,同时因为风盈香的哭喊声传开,很多小丫头都围了过来,另有些个侍卫,也在不远处瞧着。
但是,叫我担忧的事却底子没有产生,我向左一转头,只瞧那本来该站着一条半人半蛇的处所,却光秃秃的,甚么都没有。
而风盈香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大女人,见到如许的男人天然要低头,但却底子就瞒不住内心的又想昂首瞧上两眼的悸动,以是有点迟疑。
但是话虽这么说,可风盈香却仍旧转着一双骨碌碌的眼睛向着房内望着,特别是我的床,这一会儿的工夫便瞧了好几眼,仿佛那边面应当藏着一个奸夫似的。
“差未几得了吧……”我往韩墨羽身边凑了凑:“这太惨了。”
“不如就按你说的,打到她不能生,如何?”
两声,一个是我,一个是风盈香。
但是就在我觉得这条冷血植物知己发明的时候,却没想到,他伸手勾着我的下巴,贴在我唇上喃喃低语。
“对呗,还会跳舞,你这一打,我估摸着筋腱好久都不能动,你看那手,也是痛的在地上抠的磨破了皮,如何操琴了?并且万一伤了内涵不能生养了,不是比挖眼睛更可悲?她下半辈子都不能活啦……”
但就算是上身给人瞧见我也是不乐意的!
“……我不插嘴了。”
“剩下的在你身上补?”
挖眼割舌!这得是甚么酷刑?!
而我,恨不得扑在他身上一口咬碎他那两条大锁骨!
“是么?”韩墨羽没说甚么,只是反问。
尼玛……不说这流线型的上半身,就说他那被子卷的方才好人鱼线处,不晓得的天然看不出内里是他的大黑蛇尾,只当是模糊暴露一点乌黑,惹人无穷遐想……
二十几下的时候,红印已经转化成一部分的血淋子,一片通红当中异化着淤血。
这韩墨羽不愧是个冷血植物,听着声嘶力竭的哭喊,竟然一点也不心软,该如何还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