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重山心中黯然忖道:“如何回事?这小子如何能在这短短的数日以内,魂力修为竟晋升了如此之多?更奇特的是,他何故竟会利用我的独门绝学《追魂夺命手》的?这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那鬼面人究竟是何人?!”
拓跋野的顾忌没有那么多,并未有涓滴收力的意义,真气灌注双拳之上,瞋目瞪视,眼中充满仇恨,拳风刹时攻到。
端木崇远远瞧见一人飞身迫来,目中精芒闪过,聚目凝神,俄然嘴角牵动,冷嘲笑道:“拓跋野?你本身奉上门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俄然目中发狠,运转魂力,筹办脱手。
端木崇将信将疑,道:“这如何能够,他……”
跌出十余丈外,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此时体内真气早已混乱不堪,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面色惨白地看着拓跋野,的确不敢信赖他竟然一招便将本身击溃。
易重山勃然大怒,引颈吼怒道:“还愣着干甚么,给我追呀!”
端木崇目睹拓跋野竟然涓滴没有要遁藏的意义,反而飞身迎来,颇感不测。但他夙来晓得拓跋野魂力寒微,早没将他放在眼里。俄然眸光一闪,鲜明怔道:“《追魂夺命手》?这不是易重山的独门绝学吗?你如何竟会?”从速毕集真气,以气护体。
他天然深知,如此缠斗下去,待兵士将阵法安插结束,本身魂力耗损减轻之时,再要脱身只怕便不太轻易了。
端木崇心下惶然,不知拓跋野所言真假,正欲再问,俄然火线一众兵马奔来,恰是易重山带兵而来。
兵士们这才纷繁回过神来,调转方向,追击而去。
拓跋野瞬息之间,避开锋芒,身形更不断顿,当即往山下奔去,只待逃分开这些追兵的视野,便马上发挥《藏匿之术》遁藏世人耳目。
眸中凶光毕露,杀意燃起,当即变更满身魂力,真气充满于经脉之间,力量毕集,朝着拓跋野迫身飞去。
眨眼之间,拓跋野的身形便奔出数十丈开外,那些兵士始料未及,又加上毫无阵法防备,顷刻之间,便让拓跋野脱身而去。
拓跋野被雄师围于垓心,一时半会儿无计脱身,便也并不焦急,目睹这端木崇已经犹疑不定,便知战略已成了大半,心中不由暗喜,便又悠悠言道:“我师父已经向拓跋傲投诚了是么?不错,这恰是我爹爹的战略,若非如此,你们岂会被骗,我又岂能顺利脱身呢?你也不想想,我师父跟从我爹爹多年,一贯忠心耿耿,又岂能如此等闲便投诚叛变!”
他从速以手掌按压住胸口,运转丹田以内的纯粹真气,疏导入经脉当中,调剂混乱的气味,试图修复经脉之间的毁伤。但很较着,拓跋野这三拳的力道实在不小,何况拳拳正中关键地点,是以毁伤极其严峻,要想修复,只怕没有这么轻易!
所来之兵,人数不过百余人,率兵之将恰是新任城主拓跋傲的部属端木崇。拓跋野早已通过开释出去的灵魂感知力,识得那端木崇的魂力修为乃意级高阶第五层境地,力量足有一万八千斤之巨,比之易重山天然高出很多,比他本身更是刁悍十倍不止,如此庞大的差异,饶是他有如此绝学在身,亦是不敢硬拼,脑中飞速运转,思考应对之策。幸亏他神思敏捷,半晌以后便即有了主张,嘴角一扬,脸上便出现笑容来。
拓跋野苦笑一声,点头道:“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