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当中,易重山最早看到拓跋野的身影,他眸中肝火中烧,愤恚勃然,怒而大吼道:“拓跋野,看你还往那里逃!竟敢栽赃谗谄于我,看我本日不杀得你血肉横飞不成!”随即大喝一声命令道,“弓箭手,放箭!将这满嘴混话的小子射成一只人肉刺猬!”
燕超尘因而将方才在洞窟当中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世人听罢,无不惶惑然惊骇不已。
在黑龙潭四周一番搜索,竟然全无拓跋野踪迹,正迟疑之间,俄然见到一众黑影奔袭而来,纷繁拔出法剑,凝神防备。
忿忿骂道:“他奶奶的,想不到才出得东皇山,便赶上这很多费事!幸亏方才反噬了那妖兽的妖力,气力晋升了很多,不然面对这么些人马,我那里却有半分求生的机遇呢!”
因而二人略一合计,便即带上众位仙居弟子进入峡谷以内。
燕超尘眸中闪过一丝惊骇与不甘,点头晃脑,苦笑道:“不是那妖兽规复得快,而是有更强的人呈现!仿佛……仿佛此人已经将那妖兽元神吸噬殆尽了!”
他神思沉定,黯然想道:“本日若要满身而退只怕不会轻易,想要脱身,便非得将这一世人马尽数杀死不成!”
拓跋野听得公然不错,本来那燕超尘被端木崇所伤以后,径直出了黑龙潭峡谷,与北面洞口外的同门后辈汇合,将洞中环境,及妖兽已被吸噬魔核之事一一道出,世人无不震惊,面面相觑,骇怪不已。
郑罡辰凝神细想,悠悠自语道:“少年?少年?”俄然神思一动,鲜明一惊,脱口道,“莫非此人便是我们要找的拓跋野吗?”
郑罡辰皱眉问道:“甚么人这么短长,竟能单身一人将那妖兽的元神吸噬殆尽?莫非,真是壁州城的人?”
燕超尘呵叱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他的身形才刚一冲出洞口,鲜明一怔,从速顿住身形,不敢再往前奔行。
恰是易重山带兵追到。两边人马互不相让,当即便火并起来。易重山麾下众兵士都是魂力寒微的武者,比之暮雨仙居的一众方士,天然绝非敌手,很快便落了下风,纷繁败退。
易重山察看半晌,猜狐疑道:“不知端木将军何故没有追杀出来?莫非……莫非竟遭了这小子的暗害!”心中俄然一凛,惶然不安,一股不祥之兆敏捷涌上心头,“这小子不知为何,很有些古怪,不知从那里学得这些招数!何况,更诡异的是,他竟连我的《追魂夺命手》都能学会,只怕另有更意想不到的本领,须得尽快将这小子拿下才是!任由他如此胡言乱语下去,只怕听者成心,到时候再传到城主耳里,对我但是大大的倒霉!”
当是时,幽黑峡谷以内,亮光凛然,寒芒森森,喝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重堆叠叠地在峡谷洞窟以内回荡,拓跋野尚将来得及闪身逃脱,俄然,一道人影翻飞而来,拓跋野从速脱手挡下,竟是一具壁州兵士的尸身,拓跋野鲜明变色。
燕超尘皱眉凝神,一样百思不得其解,叹道:“全部壁州城,除了拓跋衡与白镜,谁的才气又有如此刁悍呢?何况,我清楚所见,那人不过是个少年罢了,难道更加奇特?”
郑罡宸正色道:“不错,师兄,我瞧你目下伤势不轻,不如师兄便留在此处策应师叔,由师弟带领其他同门进入峡谷以内,将那拓跋野礼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