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司容死赖着不走的模样,难不成是想当场看一场床 戏?
白遥身边有太多觊觎他的女人了,以往她对白遥没有那份心机天然不会去存眷白遥身边的女人。可自她和白遥在一起后,却发觉白遥身边的女人何止是多,的确是到了她没法容忍的境地了。
天,他的身材也太好了些……
“是你的如何了,还不准我穿了?”凤沃赤着一双玉足踩在冰冷的玉石上,一脚踢开白遥的鞋子。两次在这张大床上都没有功德产生,今后她再不要在这张床上了。
凤沃窝在白遥身下死死闭着眼睛,听到外头没有声音了,才敢用眼角余光偷偷摸摸的扫了一眼帷幔处。她见人走了这才敢抬起脑袋,恶狠狠的看着白遥。
他悄悄挑逗着她,她的身子酥软了半边。
白遥最是见不得凤沃难过,赶紧低头吻住了她溢满水雾的眸子,好一会才轻声解释道:“司容是暮光派戒律殿殿主,也是埋在那边的眼线,她此次来应当是为了暮光派的事情。”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咬着牙回身跑到了屏风背面去了。
她心中的确不在乎白遥找别的女人泄火,可前提是不要在她面前刺她的眼。
凤沃脸上飞满了红霞,都是白遥恶兴趣的用心不筹办被子,现在又不知是谁闯了出去,她又是这副赤身赤身的模样,如何能见人。
白遥爬上床,一下子把凤沃压在身下。
凤沃出了屏风,见阁房里空空荡荡的,外室又模糊传来一男一女的扳谈声,顿生不悦之感。
白遥俄然就感觉她身上的亵裤过分碍事,正想扯去最后一层遮羞布。可还不待他进一步行动,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悄悄推开了。
白遥神采非常丢脸,任谁在这紧急关头被打搅都不会有甚么好表情,贰心中估摸着闯出去的是落桐那只觊觎凤沃的树妖,当下便冷喝道:“滚出去。”
她本日踏足闲浮岛,随随便便就看到白遥白日宣 淫。她在时髦且如此,那她不在时白遥岂不闹的更过火的。
大床上无边秋色乍然倾斜,白遥看的面红耳赤,沙哑道: “没有被子才是端庄的。”
身下女子一头超脱和婉的长发都四散开来,她白嫰的肌肤当中漾出了些许绯红之色,圆润乌黑的双肩上展翅欲飞的那只火红凰鸟更是给她添了几分媚色。
外头立时灌入了一阵清冷舒爽的轻风,一下子把房中含混旖旎的氛围扫去了大半。
“少主好生风骚,现在还是彼苍白日呢。”司容面上似笑非笑,眼神毫不避讳的打量起白遥光溜溜的身子来,眼底倒是一片砭骨的寒芒。
凤沃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幸亏外室和阁房还隔着一层厚厚的帷幔,不然,她现在定是要被旁人里里外外看个洁净的。
“一个浅显的部属会一声号召都不打直接排闼而入吗?白遥,你当我是傻子吗?”凤沃一下子推开了白遥,气呼呼的站起家,捡起了地上的衣袍快速套上。
真是够了!
凤沃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此时再从床上爬起来岂不是要和外头那人坦诚相见了。
白遥进退两难,手掌一抬就筹办把掀起帷幔的那人给扔出去。他扭头瞥见那人时,手却呆滞在了半空。
白遥没有一点防备,软绵绵的被凤沃推倒在大床上。他无法扶额,美意提示一句:“小沃,你穿的中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