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弟子当场被童意欢砸中脑袋,童意欢这一铁杵是用了实足十的力道,那女弟子天灵盖刹时碎成了渣渣,脑浆迸裂,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凤遥猛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安静的声音,面前又是如此血腥残暴的场面,大长腿一抬差点就要把身后的人给踢下玉鲛毯。
万象宫?童意欢追着凤遥打的行动刹时呆滞,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凤遥皱着眉头往女弟子倒下的处所看了畴昔,那女弟子脑袋已经看不出本来的形状,只要一双眼睛歪倾斜斜的,却仍然瞪得大大的,眸中爬满触目惊心的惊骇之色。
他和童意欢又没有甚么深仇大恨,吃饱了撑着他才会去白搭力量。
女弟子们一个个披头披发,尖叫连连。更有甚者浑身抖如筛糠,紧紧抱着本身的身子,吓的小脸惨白。
“那我现在畴昔抱你一下,也是你的奸夫了?”凤遥嘴角挂着兴味的笑,迈开步子就朝江晚的方向走去。
她吼怒一声,再不去顾忌弟子们的安危,手里的铁杵就直直往凤遥的脑袋上砸去。
江晚被凤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一阵心虚,她赶紧平埋头神,耿着脖子急声道:“你现在还抱着二师妹呢,说你不是奸夫谁信啊?”
童意欢已经完整杀红了眼,她手里的铁杵底子没有一个精确的目标,美满是乱砸一通。与其说她是在和凤遥打斗,不如说她仅仅只是在宣泄本身心中的肝火。
常常是一个女弟子正要进犯他的时候,他一眨眼又跑到了另一个女弟子身后,不是顺势摸一把大腿,就是拽下女弟子缠在发间的发带。
“臭男人,休想再欺辱我月隐门弟子!”童意欢肝火中烧,飞身扑向凤遥,手里拎起一根铁杵模样的灵器,朝着凤遥狠狠掷去。
......
“那还得看你有没有阿谁本领留得住我。”凤遥勾起唇角,脸上尽是对劲之色,乃至模糊有不屑之意。
仅此罢了?
凤遥嗤笑一声,声音轻飘飘的落下一句尽是讽刺的话:“一病发就杀人,月隐门的弟子可真够耐杀的。”
“你是万象宫宫主凤遥?!”如蝉蛹普通被扔在地上的方禹俄然惊奇的大呼出声,他在上青宗的继任大典上见过这个男人。
“她又发疯了......”
难不成本日之事,另有这个女弟子的手笔?
凤遥虽是凤沃的化身,可他现在是一个完完整全的男人,往女弟子堆里一钻,一起摸摸这个弟子的脑袋又摸摸阿谁弟子的大腿,还不得把这些女弟子都给折磨疯。
童意欢耳朵里塞满了各种尖叫声,只感觉非常丢人。这一刻,她看本身门下的弟子们,都像是在看一堆渣滓。被臭男人玷辱过的弟子,一个个都是脏东西。
“抱着就是奸夫吗?”凤遥沉吟,装模作样的侧着脑袋思虑半晌。
“甚么?!”童意欢气得嘴唇都在颤栗,一脸说了好几个“好”字,才恶狠狠道:“万象宫不但祸害了月隐门的买卖,还祸害了月隐门的门徒。本日,你这大店主别想分开!”
“我师父精力有点题目,不发作的时候还好,一旦发作那必定是月隐门的灾害。”
凡音尘早在他与童意欢打斗时就把一件不晓得从那里捡来的披风裹在了秦念存身上,是以现在的秦念存脸上固然黑黢黢的,长发也被烧掉了很多,但最起码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