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者,跟吕祖画像上的吕祖如何如此类似呢。
白素贞不觉得意道:“这有甚么好委曲的,老丈存亡关头,竟然被回春堂拒之门外,他不免脾气会有些偏差。我已夸下海口,官人还不从速去寻个良方,救别性命。”
白素贞朗声道:“我们替他垫付诊金便是。有了诊金这家医馆就没来由回绝病人了。”
“唉,这里还差点意义,我来帮他改改。”
老乞丐接过糕点,一闻,不解道:“这是甚么?”
吕洞宾一脸的傲娇,“钱债好还情面难偿,归正书已给你了,爱要不要。”
乞丐踌躇一下,接过碗道:“这副药我先喝了,下一次得加料,闻声没有?喝完药我就要沐浴,沐浴的水需放进艾叶、茶叶、女贞子叶、皂角……”
馆主揣测她的话,不怀美意道:“你们俩是来砸场子的吧?都说同业是朋友,你们用心也太暴虐了,这老叫花子得的是不治之症,你们保和堂不治,凭甚么栽给我回春堂?”
此时,两人都已瞧出乞丐身份不凡,办理好统统,恭敬地掩门退出。
许仙推让,“既是老丈家传之物,我怎敢夺人所好?”
白素贞笑道:杏脯镇痛平喘,黄芪糕补气养血,用蜂蜜炮制,最合您的病症。
声音闷闷地从被子底透出来,“如果找不到良方,就拿好酒好肉送我归西!”
那乞丐躺在床上,眯缝着眼猎奇地打量着许仙,待到他昂首,又收了打量的目光。
乞丐连续又翻开几本医书药经,却见本本都有讲明,他目露赞美,却又难耐技痒。
“戏文中如果娘子在屋中产子,官人岂不也是如此在外严峻万分?”
白素贞把碗筷放下,柔声道:“老伯,饿了吧?无妨先喝些米粥。”
乞丐边看边点头赞成,“散偏汤,甘草比原方多加半两,香附稍减三钱,一则药性更温,二则苦味稍减。已验可行。嗯,倒是个故意的孩子。”
乞丐捶胸顿足,“我这条老命竟要一座金山来填,还敢活一百岁?还不如让我当个饱死鬼,早死早超生呢!”
“本日你救我一命,这本家传的医书放在我处也是华侈,便送你留个念想。”
许仙告罪:“老丈恕罪,实在是我出言无状。”
“人间之人皆惊骇妖类,可在我看来,娘子这般的妖,却最是仁慈慈悲不过。”
他喋喋不休地叮咛,中间的许仙双手一揖,“多谢老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