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声，落在孙二牛的肩膀上。
“银锭，”她问，“那几个村的百姓，现在如何了？”
“我去你娘的！这事也是你能说的？”
霍长鹤缓缓点头。
银锭在一旁受不了，小眼睛圆睁，一把揪住大力的衣领，抬手给他两个耳刮子。
小巧的皮靴子，尖端微翘，绣着图腾斑纹。
“另有你们，甚么偶然，路过，偶尔，真当本王妃是傻子吗？”
哗！
惊奇之余，发明让他们更惊奇的事。
琳琅把小弯刀拔出来，抵在他肩膀上。
孙二牛低声道：“即便如此，没有尸首……”
话没说完，银锭按捺不住，一脚踢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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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闷声道：“我们传闻……”
孙二牛反问：“莫非我说的不是究竟吗？”
世人脸上火辣辣，很多人低下头。
“当然能说，不但能说，今后本王妃还想让你们鼓吹鼓吹。”
他们又不傻。
“他们的家人，是王爷出资治好了病症，后续吃药一概全免，王爷当时上过折子，给他们上了名册，永不交赋税，凡家中有小儿的，每家一年领一百两，直到孩子成年立户，女子出嫁时也一份嫁奁。”
孙二牛咬牙，沉默一瞬说：“我是……是……”
银锭眼中是毫不粉饰的肝火，声音果断：“我家王爷，从未虐待任何人！”
大力看一眼孙二牛，抿唇不语。
琳琅大声道：“各位，把你们瞎了的眼睛再擦亮点，睁大点，给我看细心了！”
“若身染疫症的是你们，你们会挑选在家里办丧事，让你们的家人埋进土里，一家长幼都被传染致死吗？那倒好了，一家子齐划一整，一起去阎王爷那边报导，再一起投胎。”
大力咬牙：“我们传闻，王爷之前在申城时，曾有过如许的做法，好几个村的苍存亡去一百多人，也是焚尸。”
竟然……如此吗？
“我去你娘的！就他妈你会说话，句句反问，真当王爷王妃手底下没人吗？”
“好，就依周副将所言。”
“你们究竟是何人！”
孙二牛不平道：“就算是，我也是说究竟。”
“回王妃，”银锭大声说，“固然那一百多人没有骸骨，但骨灰仍在，王爷命人收了骨灰，安设在一处，修了坟，在中间修了座祠堂，安设牌位，每到祭日，他们的家人就一同去那边祭拜。”
“张五，你是传闻孙二牛说的，还是孙二牛听你说的？”
“偶然，路过，偶尔，”颜如玉反复他的话，语带调侃，“你是五营的人，你们的营地在东南边向，而我们的军帐临时搭建在那边，大师都看得清楚，你一个本该在东南边向活动的人，是如何到我们的西北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