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刺史不说话,面带肝火一挥手。
曹刺史明天早上精力不错,明天早晨做的事,获得夫人夸奖,连早膳都比平时多了几道小菜。
“大人,下官真是羞于开口,真是欺人太过,岂有此理!”
驿官抹抹眼睛,万般情感哽在喉咙。
看一眼受伤的保卫们,叮咛道:“去请大夫来,上药包扎。”
面前几个拦住她们来路的保卫,身上有几条血道子,衣服都破了。
小丫环惊怒:“我看谁敢!”
“如何?不平啊?”小丫环鄙夷道,“你一个小小驿官,战役常服侍人的下人有甚么辨别?也配到公主殿下来回话?”
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无异于热油,泼在曹刺史的肝火上。
“是!”
驿官:“……”他都是四十岁的男人了,破不破相倒不打紧。
曹刺史吃完饭,曹夫人给他正正衣领:“夫君,甚好。”
完了!
“殿下先用膳,本官告别。”
“是。”
驿官气得冒烟,恨声把小丫环拿鞭子抽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小丫环咬牙切齿,也确切折腾累了,喘着粗气回房间。
曹刺史摆手:“你不必担忧,你说得对,五品官如何了?别说五品,就是七品县令,就是浅显百姓,在本官治下,也容不得她一个他国之人如此目中无人!”
曹刺史顿时大怒,喝道:“停止!”
话没说完,小丫环一鞭子甩过来,擦着驿官的腮帮子畴昔,固然只是鞭尾扫过,但还是敏捷排泄血珠。
但就是不能让她们出去。
驿官现在内心身上都暖暖的,伤口都不疼了,从速跟上去。
小丫环哼笑:“几鞭子罢了,有甚么了不得,曹刺史,你们的男儿不会都是纸糊的吧?”
“看不起谁呢?”
曹刺史也没想到她竟然大胆至此,敢对他脱手,额头刹时冒出盗汗。
他雄纠纠到前厅,一看到驿官脸上的血道子,刹时惊奇。
“让公主偿命,本官未曾想过,但让你一个丫环偿命,那就是轻而易举了。”
来到驿馆,还没上马车,就听到吵嚷声。
这些保卫早憋了一肚子火气,见曹刺史一声令下,应对声怒吞江山。
小丫环气得当即出去甩那些保卫鞭子。
“谁给你们的狗胆,给我让开!”
曹刺史一起上压着的火气又冒上来,快速下车,往门口走去。
曹刺史见他不说话,觉得他还在闹情感:“本官现在就去和九公主理论,让她束缚妙部下,你且等着,本官定为你讨个公道。”
“大人,下官没事,不要紧。”
“在!”
说罢,驿官回身就走。
“大人……”
驿官眼中闪过怒意,小丫环嗤笑一声,不觉得然地收回鞭子。
九公主的声音终究传来:“好了,去歇息吧,明日再说,曹刺史会来见我们的。”
她这条鞭子非同普通,不然也不会一鞭子扫过就能让人排泄血珠。
“你的脸如何回事?”
贰表情愉悦,干劲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