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

“回大人,这也是一具女骸骨,死因也是被钝正视物砸中后脑致死。”

“吴舟册,本日你来状告本王,是谁教唆?”

曹刺史退了堂,围观的百姓也交口奖饰,以为他此事办得松散有情面味。

“来人……”

“就凭猜想?”霍长鹤似笑非笑,“就凭猜想,你就能信誓旦旦来告状,说本王是灭你百口的凶手?”

“连你敢扯谎!明显是你,来我家找我,让我告状,还说是镇南王害了我百口,还给我刀做证据。”

“于你家的事而言,偶合就是究竟。”

看来,对这类人,不动大刑是不会招认了。

黑衣人上堂,走到吴老太爷面前。

“王爷请讲。”

“那这骸骨,你做何解释?”

“我一时情急,说错话,就那么巧,有这具骸骨,谁晓得她是谁?庄子前面都是荒山,如果细细挖,还不晓得要挖出多少不为人知的骸骨兽骨,莫非也是我所为吗?”

曹刺史气笑:“呵,不可?吴舟册,你真是不知天高厚,这是大堂,本官说了算,岂容你猖獗?来人,押下去。”

“大人,”霍长鹤俄然开口,“命案的事他若不认,本王倒有一事要问。”

颜如玉道:“大人,他说无人教唆,那倒一定,请传证人上堂。”

“本来还觉得他是好人,觉得他不幸,现在看来,我呸!”

曹刺史当即道:“来人,传证人。”

人都走了,曹刺史从速从堂高低来,到霍长鹤和颜如玉近前。

他一边说,一边摘下脸上面具,人群中有人认出他。

曹刺史怒拍惊堂木:“吴舟册,你另有何话说!”

曹刺史气得肝疼,这是甚么胡搅蛮缠的狗东西?

曹刺史点头,正要问吴老太爷,吴老太爷像发了疯似的,一下子扑过来,抓住黑衣人的衣衿大声叫骂。

贝贝转头一指吴老太爷:“吴老头儿,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骸骨很快挖了来,仵作再次验骸骨。

吴老太爷后退一步,咬牙道:“我不平,这些人摆明就是看我吴家败了,落井下石,拿些陈年旧事来诽谤于我!”

世人一听,齐齐惊呼。

“你家里人的丧事,本官也会让义庄安排,你在牢中自该检验深思。押下去!”

他和铁匠被押下去,曹刺史看向刘二柱和张明:“你二人作证有功,平时也帮忙乡里,心肠良善,自该嘉奖。”

霍长鹤目光掠向刘二柱等人:“他们有人证,曾亲眼所见,卖主也曾见你府上管家志愿贬价也要贱卖庄子,方才你本身又亲口说出埋尸之地。”

贝贝一脸崇拜:“王爷所言,真是句句在理,还得是王爷,比草民这胡喊乱叫强多了,请受草民一拜。”

叫骂声不止,曹刺史一拍惊堂木:“寂静。”

“没错,他就是铁匠,我认得他。”

百姓们分开,见一穿戴黑衣的人走上堂来,他脸上还戴着面具,大师都有点怕,不自发又退开些。

“看来,这是熟谙,”颜如玉嗤笑,“大人,此人明天夜探王府被擒,他言说他是城中的一名铁匠,与吴舟册同谋,企图谗谄王府。”

吴老太爷惊呼:“是……是你?”

曹刺史看着他如同一只困兽,拍惊堂木道:“念你年纪大了,家里又确切逢变故,本官不予你计算你吼怒公堂之罪。”

“没甚么好解释的,死无对症,他们通同一气,想污老朽名声,莫非说甚么就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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