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点头：“见过大师。”
“去偏殿。”
颜如玉说着，看一眼霍长鹤，霍长鹤心领神会，反手给和尚两个耳光，又在鼻子上打一拳。
颜如玉轻笑：“母亲不必担忧，把事情闹大些才好。”
大夫人笑笑：“管不管束的，也就是我操心的事了，归正管束好了，对他本身对你对佛祖都无益，管不好就让人经验，让别人替你管束。”
神像后走出个和尚来，五十来岁的年纪，留着胡子，身上穿戴法衣，手里有一串佛珠。
世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竟然感觉她真能说到做到，而非用心唬人。
“天然不是，”空明侧身退开，“请。”
程夫人和程蜜斯神采微变，程蜜斯紧握着双手，掌心都排泄凉汗来。
程蜜斯：“……”
当即，他的脸肿了，鼻子嘴角都排泄血来。
和尚心中不平，但又害怕霍长鹤，只好点头。
以是，正殿都是上了香就走，偏殿就更没甚么人。
大略是明天和程家人犯冲。
颜如玉持续说：“再说，因他要掠取佛香，才擒住他的腕子，如何就叫殴打？”
颜如玉无声嘲笑。
大夫人难以置信：“嘿，程蜜斯，你说谁是恶人？我们如何着你了，你张口指责，闭嘴恶人？”
偏殿的人不太多，实在来这里很多人都为了去见鹿仙娘娘，饮一点鹿溪水，许个欲望。
“空明大师可否先退开？”颜如玉开口，“我们要拜一拜。”
大夫人干笑一声：“本来是您的门徒，看着可不太像，许是还没有学到您的真本领，工夫不到家。”
她愣了一下还想说话，被打的和尚怒道：“你别说话了！”
“母亲，我们走吧。”
颜如玉嘴角微翘，空明略一怔，也不恼：“施主所言极是，贫僧今后定当对他严加管束。”
大夫人现在上香的兴趣已经较着低了很多。
话音未落，霍长鹤抬腿踢和尚一脚。
颜如玉扭头望去，见一个女子走来，气势很足，怒容满面，眼睛满含肝火，盯着霍长鹤。
打草惊蛇，也得看如何个惊法。
空明笑容微僵，点头道：“服膺施主教诲。”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霍长鹤对和尚脱手的时候，默契已成。
“我婆母曾在佛前许愿，见庙烧香，遇佛就拜，大师不会想禁止吧？”
上完香，她小声问颜如玉：“那我们还去见鹿仙娘娘吗？我看这和尚品德可不如何样，会不会不让我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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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有人丁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因寺庙里资金完善，以是才临时没修改殿，偏殿小，修起来不消太多银两，先修这里倒也承担得起。”
程蜜斯神采难堪，脸红得近乎滴血，四周人瞧着，有人小声群情，有人低声嗤笑。
比起大殿，显得精美气度很多。
大夫人哼笑一声：“谁乐意和你说话，早晓得你们是这副不明是非，不懂事理的不利模样，我之前也不会和你说。”
“还是程蜜斯感觉，佛祖就是是非不分的，只要当个和尚，就如同有了护身符，能为所欲了？”
去正殿上香，反倒成了顺手的事，毕竟这是人家的寺庙，总得先来拜一拜正主。
和尚痛呼一声，手指颤抖，捂开口鼻：“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