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寒含笑，自傲而笃定：“ 父亲，儿子正要向您禀报，我们家的危急，消弭了。”
程凤瑶起家，抽着鼻子，扁扁嘴巴：“兄长。”
程世川又惊又喜：“统统的？都卖了？他如何肯买的？”
“父亲，这就是儿子和您说的，边关贸易的好处，他们有门路，卖去给关外那些人，有部落的，有邻邦小国的，那些人懂甚么好欠都雅，能御寒就是好东西，我们的布别的不说，质量还是不错的。”
程世川哈哈大笑：“好，好啊，我儿有出息，为父这下能够心安了。”
程凤瑶泪流满面，目光板滞，跪在屋子中间。
阿谁女子，清冷独立，目光冷锐又复苏，让人与之对视都感觉胆怯。
“不错，”程光寒点头，“幽城这一支固然是平阳秋氏的远支，但也比平常商户强大太多，他们在边关贸易中的位置也举足轻重。”
程夫人一噎，看向程光寒，程光寒笑道：“好了，父亲，mm自小娇养，明天受的罚已经充足了，别难堪她了。”
程世川眉头紧皱，还是心疼不已。
程凤瑶抿唇不语，委曲得不可——镇南王真都雅啊，见过他那样的男人，还能看得上谁？
哪知刚躺下，空间就震惊起来。
“我与他谈妥，明日把我们布庄的布都送到他那边去，一万五千两是定钱。”
“闭嘴！”程世川刚退下去的怒意又涌上来，“你知不晓得你在说甚么！镇南王也是你能肖想的吗？”
程凤瑶垂首站到程光寒身边。
“此次与秋家合作，我筹算过两日去和曹刺史提提在幽城也开贸易市场的事，如果能成，我们程家就今非昔比。”
“我遇见了秋家的二管家，秋家在申城的铺子也不太好，想回幽城来，但一时又没有找到合适的铺子，我便提出与他们合作。”
程凤瑶和程世川目光齐齐对准他。
程夫人欣喜：“这可太好了，不过，镇南王妃……”
“对对，这一点确切是，”程世川点头，“那一共多少银子？”
“父亲，我晓得，”程光寒不慌不忙，“但是，那么多货，堆在布庄，卖得了吗？卖不出去，变成不钱，就算值五万，又如何？”
“父亲，我们吃点亏，秋家也是晓得的，我们就当拿一万多两给秋家送了礼，他们必会知我们的好，念我们的情。”
“镇南王如何说也是放逐的罪臣，到当时候，我程光寒的mm，一定就配不上他。”
程世川思考着，眼底爆出忧色：“你的意义是……平阳秋氏？”
程光寒气定神闲，刚净了手，又用热帕子擦了脸，抿着热茶，听着事情颠末，一副并不觉得然的模样。
母女二人一走，程世川问道：“光寒，你与秋家是如何谈的？他如何就先给你一万两？”
程世川转念一想，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