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刺史端茶送了客，程光寒分开刺史府，贰内心欢畅得很，连脚步都轻巧很多。
“不记得？空明，你是不记得你为甚么会疯，还是不记得你之前干过甚么？”
墨先生握着球，朗声叮咛：“来人！”
他坐在窗前煮茶，眉眼伸展。
“玉儿？”霍长鹤叫了她几声，她一向在深思。
对了，程凤瑶那边应当另有几千两，她当金饰，当铺给了银票，退还的时候是他出的，那几千他也没问程凤瑶要。
边关贸易如果真的能成，倒是个非常好的主张。
一城虽大，但到底只是在一地以内，浅显百姓居多，要想把买卖做大，还是要靠贸易。
蜂哨快速把环境一说，颜如玉一下子猜个八九不离十。
空明一怔。
霍长鹤深思半晌。
“死了，这类人活着，只会害更多人。”
空明正呆坐在床上，曹军医坐在窗下桌旁，正看侯病写的那几个方剂，一边看一边骂。
颜如玉：“？？”
墨先生眼中闪现冷意：“又是你吧？霍长鹤，你真是到处与我作对。”
墨先生抬手，把木球扔到炭火盆中，盆里蓦地升起一团火来。
她现在想晓得的，是程凤瑶，程凤瑶被“选中”，应当赐她好姻缘和仙颜，她想静观其变。
这家伙不是和尚吗？哪来的孙子？
“你之前是真疯，但也只是迷了心智，把你救返来，不是再看你装疯卖傻的。”
……
他转头，架子上有一个木质的八宝盒，盒中间是只憨态可掬的兔子，前爪抬起，捧着一颗珠子，而此时珠子滚落，落到兔子脚边的一条凹槽轨道中，缓缓转动两下，又不动了。
“是。”
布庄的布已经卖给秋家，明天是第一趟运货。
……
“王爷说甚么？”颜如玉回神，“贸易之事，是否可行？”
“活着我也不怕！”曹军医怒道，怔了一下又说，“死了？”
墨先生起家，走到盒子旁，拿起那颗木珠，脸上闪现一丝嘲笑。
“难怪，这是搭上秋家了，怪不得，又是赎金饰，又是要办贸易，到处都是大手笔。”
“蜂哨，不必再盯那间铺子，去盯秋家，看是谁和程光寒搭上了线。”
见秋家把布装走，蜂哨也回身回府。
颜如玉目光转床上，复苏过来的空明也不认得颜如玉，前次见颜如玉是易容成一其中年妇女，和现在截然分歧。
程光寒在何为么妖，颜如玉没兴趣，不过就是削尖脑袋想做买卖罢了。
程光寒上前打号召，来的人只是伴计，不见二管家。
程光寒还想和二管家说一下贸易的事，谁晓得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