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手指颤抖,一时哽咽难言。
颜如玉接过信,翻开看,老夫人在一旁说:“此人信得过,他是我夫君的一个门生,司马家出事以后,他也罢官辞朝,但他一向在都城四周,没有阔别。”
他喘着气,前面的话在看到老夫人和颜如玉以后又咽归去。
“要不是王妃救我儿子,恐怕他也等不到这一天,他一死,我们这一族就更难过,这段日子,也亏了大夫人和王妃的布施帮忙,我们……”
颜如玉轻巧进屋,老夫人从速起家见礼。
“早传闻安家的人不得了,快让我看看,”老夫人打量着他,“你如何会到幽城来?”
司马老夫人眼睛微湿,拉住大夫人和颜如玉:“感谢,感谢,多亏了你们。”
颜如玉听她说着,感慨道:“有情有义,不因灾害而弃之不顾,算是人之典范。”
大夫人扶着她重新坐下。
“确切如此,”老夫人脸上暴露笑意,“我们这些年,恶人的确遇过很多,但好人也很多。”
刚把信还给老夫人,就听内里院子里一阵吵嚷,丫环婆子出去禀报,话都没说完,安辞州就闯出去。
颜如玉压住心头情感,快速看完,信中说,太子和贵妃皆已身故,先皇后的委曲明白日下,天子回宫以后,没多久就下旨为司马家昭雪。
老夫人看着他倒是很欢畅,招招手让他上前。
他的信也从都城来,是安首辅的亲笔,走的是姜家书路。
人家司马老爷子之前也是首辅,受冤放逐,厥后安家才垂垂得以遭到重用,有了明天之势。
她说着,把信拿出来:“朝中产生了大事,我知王爷王妃定然存眷,特地带来。”
司马家不但沉冤得雪,本来有的赐封也都规复,司马老夫人现在已是诰命之身。
“恰是,”安辞州没美意义提本身父亲。
他年纪尚轻,实在对司马家的事印象不深,也不认得老夫人,还是到幽城以后,和姜言牧一起闲逛,熟谙幽城的时候,才晓得司马家住在那里,有幸在门口四周见过老夫人和司马大爷。
老夫人听他名字,微微讶然:“你是安家的?”
颜如玉懂老夫人的意义,浅笑道:“老夫人不必多虑,之前如何,今后一样,王府和司马家友情仍旧。”
“您快坐下,”颜如玉扶住她,“哪有长辈给小辈见礼的事理。”
“本年多大了,娶妻没有?”
老夫人叹一声:“圣旨下了,但还没到幽城,是朝中有人写得急信。”
这么大的事,没事理她见到司马老夫人才晓得。
颜如玉微讶,看向大夫人,大夫人点点头,语气尽是欣喜,但又透着心伤。
“得抓紧呐,二十六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