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踢他腿窝，他扑通一声跪下，咬着牙仍想站起，哪怕侧颈被剑割出血痕。
在他们打仗的敌手中，穿大氅的人不算少，但最有气力，行事最阴诡的，当属墨先生。
“你们在哪见过老王爷？”
老里正背上盗汗滚落，这个女人太可骇了。
霍长鹤手微微颤抖，颜如玉握住他的手，掌心柔嫩暖和。
颜如玉转头看，是霍长鹤押着李巴鲁过来了。
“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反应快，滚到草丛里不敢出声，我也早就死了。”
颜如玉淡淡道：“听好了，我问题目，你们三个抢答，谁答很多，就放过谁。”
乃至是猖獗。
李巴鲁咬牙，眼白充满血丝：“别想让我屈就，我不怕死，我死了就能去见我们的神，是我的幸运。”
霍长鹤也想到了，低声对颜如玉说：“尸首。”
颜如玉踢老里正一脚，让他们俩面劈面跪着。
“你们的供品就是人？”颜如玉声音泛冷，“你们的神明，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霍长鹤干脆给他腿上来一剑，他想站也站不起。
“你说，”颜如玉居高临下看着他，“如果把你杀了，无人停止典礼，然后遵循我们的民风，直接把你用破席子一卷，深埋地下，或者扔进山沟沟里。”
老里正说：“只晓得还活着，别的真的不知。”
但一向没有见过。
颜如玉问：“把人做成供品，他有没有和你们提过甚么要求，比如，不能有外伤之类？”
李巴鲁咬牙捶胸，嚎啕大哭：“你们这些人，公然个个奸滑，不让我去见神，你们……”
颜如玉心口一跳，公然如此。
“你说不可就不可？”霍长鹤冷然，“你现在是阶下囚，行不可，是本王说了算。”
李巴鲁呆住，脸上的赤色退得干清干净，倔强的眼神也变得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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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让他们看管，把霍长鹤拉到一边。
“你还能见到你们的神吗？”
李巴鲁说：“是我问的。”
早在沉远寺的事暴光的时候，就传闻过这小我。
颜如玉对蜂哨招招手，蜂哨和两名暗卫过来。
老里正吞口唾沫：“确切不是我们的神明，是鬼手大人的神明，他说只要供应供品，他也会向我们供应我们想要的，有朝一日，会帮我们回到关外，强大部落。”
老里正昂首看她，眼中闪过惊奇：“这您也晓得？没错，确切如此，他再三叮咛，人能够死，但不能有较着外伤，特别是脸部。”
“你闭嘴，”颜如玉喝道。
老里正给儿子使眼色，让他快说。
李巴鲁当即停止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