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略一思考：“明天早晨就先别去了，人家到底是个女人家，万一被人看到，有损名声。”
自从前次大夫人动了让霍长旭结婚的心机，就一向没断过，一传闻是个女人，当即来精力。
一进屋，见霍长旭也在。
她轻抽一口气：“这款另有淡淡清冽香气，像是……雪后竹香。”
回到院中，颜如玉对霍长鹤道：“你去大朝村以后，玄清道长也来找过我，一向忙，没顾上和你说。”
再就是霍长旭的事，银锭调查成果在此，就算是玄清道长要安排人手，也不成能安排得如此周到，能逃得过银锭的调查。
颜如玉回府，天已近傍晚。
霍长旭不疑有它，点头承诺。
颜如玉不动声色：“为何？”
大夫人忙道：“你这孩子，差一顿饭的工夫？”
先是大朝村，公然有李巴鲁，也公然查到父亲还活着的动静。
此时，脑海中想起玄清道人的话：“二公子会很快熟谙一个叫清悦的女子，此女会做纸，并且技术还不错。”
霍长旭脸更红：“母亲，您问的这些，我都没有问过，我只是和她做买卖，哪问这些？”
别的的留在店里看看售卖环境，贵的送去书院，给那些夫子们用，他们不缺钱，并且最在乎风雅之事，应当不愁卖。
“二公子就代卖她的纸，一开端，她也的确帮二公子赚了一些钱，但厥后，她的纸有人用了会中毒，很多人来找二公子，那女子不知所踪。世人报官，二公子被押，他手里另有一些有毒的纸，证据确实，被判刑。”
“我是想让大嫂看看这几种纸。”
霍长旭一走，银锭就来回话。
霍长旭抿唇：“行，那我问问她。”
“大嫂，先用膳，这个不急。”
见颜如玉这么说，霍长旭又坐下：“大嫂，你有所不知，别的贩子或许会，她不会的。”
“不过，他这么做的动机是甚么？”
也一定不可。
“她是个薄命的女子，来此投奔亲戚，亲戚没找着，就以做纸为生，糊口罢了，她已经给了我代价，很公道。”
“这点我明天会和三公子说，到时候不必偷偷摸摸，大风雅方拿就好。”
“对，”霍长旭眼睛亮光，“大嫂说得极是，这是新样纸，我筹算把这类带香气的，送去书院。”
到时候是杀是留，就看霍长鹤的意义。
听她说完，饭也吃得差未几，大夫民气对劲足，催着他们三个从速各自归去歇息。
颜如玉按着他肩膀让他坐下：“王爷先不必急，此事我已经安排，方才银锭不是说了，这是他查到的。”
颜如玉初时没在乎，心机还没有完整回笼。
大夫人很欢畅，说了这两日的妙闻。
“曹刺史那边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