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
“听谁的命?”颜如玉问。
话没说完,见颜如玉手中拎着的双刀,嘎然愣住。
颜如玉扶着窗,思考道:“这安乐镇,步步都是陷井,坑坑都奔着王爷,连用的人都如此奇妙。
“把他拿住!”
剩下的官兵小腿颤栗,像被挤在风箱里的老鼠,哪边都不敢去。
颜如玉对霍长鹤一抬下巴:“走啊。”
“你是干甚么的?”
“你不怕?”
四周一静,仿佛连穿过巷子的风都停了停。
两人和几个官兵一起,走进巷子,他们的重视力都在颜如玉身上,不知不觉,霍长鹤已走到最前到,到巷子中间。
官兵眉梢一立:“你说甚么?这有你说话的份?”
霍长鹤安抚:“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给你做把更好的。”
颜如玉道:“在这儿可不可,我胆量小,怕血,不如去前面巷子,那温馨。”
颜松的部下宋虎道:“他不是犯人,是……”
“好,走!”
他们几人轰笑,颜如玉嘴角极慢地勾起:“好啊,那我得亲眼看着。”
官兵一怔,随即又笑:“好,这小娘子深得我心,我等着,等我措置完这家伙,定然把你带走,吃香喝辣!”
“怕也得看。”
霍长衡拿着一根小木棍哒哒跑过来:“大哥哥,你看我用这个练如何样?”
“应当的,你经心极力帮忙我们,我现在也就能做顿饭,做件衣裳,别的也帮不上。待安然以后,如果去相看婚事,我再给你做套新衣,新鞋。”
血腥气刹时劈面而来,似把剩下几名官兵脸上的赤色也吸走,只余一片惨白。
“恰是。”
官兵打量她,眼中闪过冷傲,笑容别成心味:“小娘子,到了安乐镇,就得听我们护城军的,别说你们,就是颜松也得听。”
颜如玉未答言,大夫人短促笑一声:“官爷,我们是放逐犯,不是路边的乞丐流民,随便拉上就走,都是在皇上朱笔之下驰名有号的。不如你写个折子,看能不能让我们跟你走?”
霍长鹤刀尖上血珠滚落,语气非常遗憾:“风俗速战持久,没有掌控住,应当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先剁掉四肢,让你们哭着求死才对。”
官兵转头:“小娘子……”
八哥拍着翅膀在颜松房间前飞着叫:“别怂嘿,出来走两步,没病走两步,没聋走两步!”
霍长鹤手指微握,喉咙滚了滚:“多谢夫人。”
因为安乐镇的特别性,固然没有城池,但也有一队护城军。
颜如玉和回身往外走,大夫人仓猝拉住,她俯耳道:“别担忧,我去去就回。这些人就是来摸索我们的,不给点色彩,今后费事还会来。”
大夫人言罢,冲着颜松的方向大喊:“颜大人,颜大人!出来讲句话,别装病,也别装聋!”
“不消,你陪着母亲,照顾衡儿。”
此中一个腿一软:“求……别杀我们,我们也是服从行事,迫不得已!”
风起,拂动她玄色长发,映着白润的皮肤,似女杀神。
他哭笑不得:“好,听夫人的。”
闻言官兵们才把目光转向他:“好,就这儿,小子,你要想死得痛快,那就跪下磕几个响头,哥几个还能发发善心,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