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穿军衣,挎军刀,步子整齐。
看来,此次是真的要死在这里。
银锭大吼 一声:“开荤啦!”
是护城军!
银锭怒声道:“莫非你要把我们这些人都杀掉吗?”
翼王目光锁定她,问身边人:“那是个女子?她是何人?”
颜如玉就在霍家人四周,马立羽和孟梦凉都与她一处。
墨先生歪头看他,却没上马。
她缓缓抬刀,一指翼王:“杀!”
马立羽深吸一口气:“殿下,恕下官不能从命!下官身份虽寒微,但有皇命在身,他们是放逐犯不假,但下官也要包管他们的安然。”
姜言牧也差点魂飞魄散:“mm!”
翼王眸子一缩,手一挥:“拿下他们!”
这是甚么环境?莫非……
孟梦凉呼吸微窒,手心冒出汗:“殿下,我等何罪之有?”
一把刀横砍向姜蜜斯。
顿时端坐一人,穿玄色大氅,皮肤泛白,细眉细眼,看着有害,但目光倒是阴冷,如毒蛇般让人不适。
孟梦凉不知她的底气从何而来,但莫名就安了心。
“部属不知。”
“普通犯人是不可,但,他们是镇南王府的人,谁不晓得,镇南王府大家皆可为兵。”
翼王含笑:“马大人,本王给你机遇,你不要,那就休怪本王。既然如此,那就一并杀了吧。”
“你们部下的放逐犯在安乐镇企图挑起事端,血洗知州府,身为押送差官,你说,何罪之有?”
他下认识看向颜如玉。
统统人都看向翼王。
“究竟如何血洗的,本王自会查明,”翼王语气不容质疑,“马立羽,本王念及你是禁军,不加罪于你,已是广大。”
正在此时,远处又有声响。
再者,他们皆是体弱之人,又手无寸铁,知州衙门多么森严,岂是他们能血洗的?”
翼王缓缓点头:“放心,本王部下的人刀很快。”
姜蜜斯头上的帷帽也早丢了,一张脸惨白,带着泪痕,从速跑去霍家人那边。
“啊!”一声女子尖叫,颜如玉转头。
颜如玉当然晓得,但她要的,就是不破不立,就是让这些人切身材味,杀意光临头的感受,并牢服膺住。
翼王看到他,并没有半分踌躇,国公之子又如何? 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是阻力,不是助力。
霍家人也都白了脸,他们深决计识到,之前的危急都不算甚么,此次,才是真的直面死神。
翼王惊诧发明,他部下的人虽多且勇,但抵挡的人也很多,并且有几个技艺极佳,不似浅显百姓。
安辞州神采乌青:“那殿下是不是要把下官的口也灭掉?”
护城军摆布一分,从中间慢悠悠走出一匹马来。
“殿下,下官与他们一向在一处,连院子都没有出过,如何血洗知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