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不听!”

此次没有血溅当场。

刺史的确气死,刀尖一指。

诚康怒道:“母亲说得没有错!你何曾顾过我们母子死活?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颜如玉反问:“那又如何?再戴罪也是王爷,皇上的圣旨,可没说削去王位。”

“当”一声。

她重重把佛珠摔在地上:“你做的那些脏事,我就算念再多的经,也救不了你。”

银锭拿出好的毛巾:“让让,各位,让一让!”

刺史神采一僵:“这与你无关!”

她快步走来,身姿矗立,如松如竹,行走举止间,贵气自生。

刺史神采乌青:“王妃,休要胡言!即便你是王妃之尊,我也是四品大员,岂能容你随便诽谤!”

胆量小的“啊”一声捂住眼。

刺史呼吸短促,想起之前各种,肠子都悔青了。

刺史低头看看枪尖,并无惶恐之色:“齐夫人,别说是你,就是齐德隆,都不敢如此对待本官。”

“那换本王妃来尝尝!”一道清冷的声声响起。

诚康神采涨红,把陈姨娘搂在怀里:“晴儿,你如何样?”

颜如玉手指一弹,弹向银锭。

刺史蹙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嫌不敷丢人吗?都滚归去!”

颜如玉目光掠过四周:“各位乡亲,我是镇南王妃,我们一家放逐西北,路过徐城,不成想,城中产生变故,异味突生,门路被堵,我们走不了。”

刺史夫人拧眉:“康儿!”

“刺史大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家事,你歹意诽谤我齐家,现在证据确在,你必须给个交代!想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休想!”

颜如玉上前一步,低声道:“与我无关,可与墨先生有关?”

“诽谤?”颜如玉轻声嗤笑,“刺史大人好厚的脸皮,竟然还能说出诽谤二字!”

“还是……”

几个府兵面面相觑,刺史“唰”一下拔出他们的腰刀,挥手将比来的一个砍杀,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我晓得的,远比你设想很多,”颜如玉退回,“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说吗?”

府兵一激灵,再也不敢踌躇,上前就去抓诚康。

刺史夫人冷然道:“康儿,你太年青,都是被这个贱妇勾引的。”

“路遇不平之事,自当脱手。”颜如玉声音朗朗,“可这究竟是天灾,还是天灾,就耐人寻味了。”

“敢问刺史大人,你家小公子,是如何丢的?”

银锭干这事儿,轻车熟路。

刺史夫人嘲笑一声:“诚天一,府里都遭了天谴,我的佛堂也炸了,天都晓得不公!另有甚么可瞒的?”

颜如玉含笑:“刺史大人,镇南王妃,够不敷格?”

刺史眸子顿时一缩:“你……”

这边越乱,颜如玉才越有空子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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