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颜如玉让她挑死法的时候还可骇。
“你真名叫甚么?父亲是谁?”颜如玉拿出一张符纸,“好好说,你死以后,烧了这张符给你,能助你投胎,告终此生因果。”
颜如玉果断:“不承诺。”
霍长鹤斩钉截铁:“不成能,教坊司的女子,要颠末遴选,验明正身,以后再分批,再经验,这个过程都不但两个月,你如何能够两个月就红了?”
陶将军英勇,为人忠义,从春秋上算,算是霍长鹤的长辈,比齐德隆还要大几岁。
“夫人本身吊颈死了,蜜斯也跟着去了,我无处可去,不想顶着罪奴的身份,又不肯意被发卖,就干脆穿上蜜斯的衣服,拿些金饰想去城外庄子上避一避。”
“你说的将军府,是哪位将军?”
繁容脸一白,愣愣看着那张符纸,还没说话,颜如玉捏住她的手指。
“你之前不在这儿?”颜如玉惊奇。
繁容咬唇:“跟你说也没用,能不能让我见见公子?我包管不会再说你的好话 ,今后我也跟着公子,和你一起做奴婢,还不可吗?”
“我是谁?我是二容!二容!没有姓,我爹娘都是将军府的奴婢,我娘是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我是大蜜斯身边的丫环。”
颜如玉嗤笑:“听你这语气,还委曲了你,我还没承诺你,你倒先委曲上了。”
颜如玉有点无语,并不予评价。
繁容像一只逃脱不了的鸟,终究扶着椅子软软倒地,放声痛哭。
颜如玉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还是在路上和大夫人闲谈时,听她提到过。
“可巧,县主府的大总管也来了,为我倒置,一掷令媛,那种感受真是美好,我成了被人恋慕的工具,走到哪都被别的女人恋慕。”
颜如玉深感迷惑。
事到现在,她算是晓得,颜如玉是真敢要她的命。
“将军府本来就是高门大户,蜜斯也是大师闺秀,我从小跟着她,耳濡目染,比别的的人懂很多一些,很快就脱颖而出,没多久就成了头牌。”
“上刀山,下火海,日日下油锅,无休无止。”
“谁?是谁带人杀了他?”
她脑筋敏捷飞转,恐怕霍长鹤手上用力,直接把她的喉骨捏碎。
“你!”繁容都将近气哭,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
她上前一步,轻拍霍长鹤手臂,问繁容:“我问你,你说你冒充陶蜜斯被抓走,进入教坊司,没多久就红成头牌,这个过程是多久?”
颜如玉心机微动,恰好套话,脸上却还是没有神采:“你本来过的甚么日子?”
颜如玉心头一阵怜惜,此事产生时,霍长鹤应当已经在回京路上,应当底子不晓得这些。
“哦,对了,另有一个穿黑大氅的人,但当时我没有看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