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再也忍不住，颜如玉笑出声，眼泪都要笑出来。
霍长羡暗想，难怪能把买卖做大，光凭这份沉稳，也错不了。
“让你说就说，”霍长羡打断他。
霍长鹤摸摸鼻子，欲言又止。
“不是结发，”颜如玉很想笑，又忍住，“结发哪有效两根的？这是用来做个小测试。”
颜如玉看着他，缓缓伸脱手：“和你。”
但又不是那种平常大族后辈的张扬，有种低调的内敛。
颜如玉：“……”
店掌柜话收住：“是，是，小人必然说。”
霍长鹤看到霍长羡眼中的打量、核阅，继而是算计，就晓得颜如玉的体例成了。
“恰是。”
霍长羡见面前此人，面色惨白，长得还算漂亮，穿着贵气，腰缠玉带，浑身高高攀写着两个字“有钱”。
店掌柜微怔，也不敢强求。
颜如玉细心收好，见他不说话，问道：“如何了？”
“测试？”
“说我身份的时候重视些，别吓着人家。”
霍长鹤略点头，并不想与霍长羡过量扳谈的模样，对颜如玉道：“玉儿，过来用膳。”
说是这么说，但都听得出来是场面推让话。
霍长鹤行动一顿：“甚么？他不是……”
“瞧女人说的，一道菜罢了，方才的事，还请二位不要放在心上，”店掌柜转入正题，“方才那位公子，是临城县主府里的至公子，因打搅二位，非常过意不去。”
霍长鹤眼睛微亮：倒把这茬给忘了。
霍长鹤略有些小对劲：“ 是银锭常说的，说是书中的话，但我没问，是甚么书。这小子，比来常常跟着方丈和长旭看书听书，倒是涨了些学问。”
“……是。”
霍长鹤见她笑得高兴，问道：“这是他头发？”
“做得好，自是应得的，”霍长羡道，“方才那间屋子里的是甚么人，你晓得吗？”
“以是，当年的事，就成了永昌县主的一言堂。”
颜如玉回身放下菜，背对店掌柜，店掌柜明白，因而拱手道：“那二位慢用，鄙人辞职了。”
颜如玉清清嗓子：“我是想用他的头发和王爷的头发，测试一下，你们是否真的是兄弟，就是是否有血亲。”
霍长鹤闷声道：“结发伉俪，才结发。”
霍长鹤抬眼看他，颜如玉接过：“多谢掌柜的，只是无功不受禄，您这是……”
“好，”颜如玉脆生生承诺，又转头对霍长羡说，“公子请便。”
颜如玉冷静喝下几口汤，把喉咙里的笑猖獗压抑住。
“只是手腕不如何样，”霍长鹤轻哼，“像女子后宅惯用伎俩，本身甚么都不说，让下人说，以后还装委曲，归正不是他说的。”
霍长鹤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可不是他父亲！”
“王爷细想，此事成为很多人的谈资，母亲惊怒，父亲成了出错的人，别人的嘲笑，群情，猜想，另有母亲的悲伤难过，他都要背负，安抚。”
颜如玉刚抿一口汤，差点喷出来：“什……甚么？”
霍长羡尝一口新菜，甚么味儿并没故意机尝，赞道：“还不错，给赏。”
明晃晃的逐客令，霍长羡再不走，就有点掉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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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另有店掌柜在此瞧着。
霍长鹤给她夹些菜：“你方才说，要如何测试？测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