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此法甚妙。”
防备当然有效,除根才是关头。
“这是我家公子拼了命让萨满师画的,特地让我带在身上,以免也被黑死之气所伤,”颜如玉语气沉重,“说实话,我刚到府门外时,并不晓得是公子你出事了,还是县主。”
本来就是要去别苑再收点东西,成果半路遇见李苏,这才横插一杠子,临时来演一出。
颜如玉把符纸交给他:“公子,请你感受一下。”
霍长羡还想问,但颜如玉已经杜口不言,回身就走。
颜如玉把一张符纸取出来,黄纸,朱砂画的烦琐的符文,霍长羡看不懂,但就是感觉这东西很短长。
至于甚么符咒飘起,不过就心机感化,她在一边指导着说,霍长羡没感受也得有感受。
霍长羡赶紧伸谢,细心支出腰侧锦囊。
“那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归正闲着也是闲着。”霍长鹤发起。
颜如玉轻叹:“县主的病,并非是病,实在是毒。”
颜如玉起家:“公子,我言尽于此,不能再多说。公子好好想想吧!不管事或者人,都能够。”
这符纸就是颜如玉顺手乱画的,朱砂里加了点东西,双手按压的久了,就会发热,再普通不过的物理反应。
霍长羡双手接过,遵循颜如玉教给他的手势,一掌在上,一掌鄙人,闭上眼睛。
霍长鹤轻点她鼻尖:“玉儿心机最是奇妙,这个局,把他们都网在中间。”
“有没有感受,掌心温热?那些符咒似是活了,飘浮在你掌心?”颜如玉轻声问。
霍长羡感受心神真的宁定了很多,俄然有点不想还给颜如玉了。
霍长鹤轻声道:“玉儿说得我都快信了。”
霍长羡闭着眼睛,的确感受掌心微微发热,至于符文是否在飞舞,他拿不准,但听颜如玉的声音,又感觉是的。
“比来……”
“这是天然,鄙人非常佩服……”
霍长鹤神情冷下来:“这些东西做得精美,成色也不旧,但格式倒是好久之前的,想必这些应当是当年永昌县主的嫁奁。”
颜如玉有些难堪:“公子,萨满师很多话不能说得太满,不能指明,本来就是窥视天机,如果再明说,怕是要受天谴了。”
“待我悉心感受这符纸一番,才晓得是县主,这才请仆人禀报。”
霍长羡仓猝追出来:“女人,我母亲的身材……”
“我们归去以后,萨满师便说,我家公子眉心有黑死之气,这是从未有过的,当即就让公子用辟邪之术沐浴,如此,方能减缓了大半。不过,公子却感觉此事不对,我们除了公子府中,并未去过别处,如何感染了黑死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