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
“不错,”颜如玉点头,“铺子先握在我们手中,若真有荒灾,好人也应当由我们来做,明日去孙家,再看一下孙刺史的为人,若他可托可用,无妨就把名声送给他。”
一听这声音,霍长鹤鼻子差点气歪,狠狠掀起帘子:“穿甚么穿!”
“嘿,我说,如何说话呢?”内里的一道声声响起,“我可没横穿,我是普通穿。”
马车往前,把他们俩甩在背面,颜如玉坐在车里,终究笑出声。
颜如玉脑海中顿时腐败一片:“对,有理,是马,是霍长羡养在永昌草场的那些马!”
霍长鹤:“……”
暗卫委曲又谨慎地回:“主子,有人横穿过来,差点撞到。”
霍长鹤端住她的脸:“我会飞鸽传书,让暗卫在西北严查墨先生的陈迹,如果他真是从西北来的,那必然会查到蛛丝马迹。”
贝贝跑过来,从速赔罪报歉:“真是不美意义,我家兄长脑筋有点题目,被驴踢过,看到马啊驴的就想冲过来报仇,对不住。”
暗卫:“……”
颜如玉一愣,这一点,她倒是没有细想。
小厮见他们也没留下,没和孙夫人再有甚么来往,也便拱拱手,快步拜别。
颜如玉拧眉深思,霍长鹤手指导她额角:“马。”
颜如玉和霍长鹤上马车,小厮在路口拐弯处,看着马车远走,才仓猝回府禀告。
银锭小声说:“主子,我们也是怕有人跟踪,夫人说了,想请您和王妃明天早晨畴昔用饭,部属是来送信的!”
霍长鹤的脸当即暴红,手忙脚乱:“没……没事吧?”
霍长鹤手指微紧:“你说,所谓的饥荒,会不会就是他所为?”
霍长鹤的脸更红了。
孙夫人拉住她的手:“那,一言为定!”
颜如玉把契书收好,对小厮道:“有劳小哥,我们这就告别了。”
颜如玉道:“明天早晨我们有些事要措置,不如明天早晨,倒是可行。”
有小厮伴随,东西筹办齐备,又有孙夫人发话,事情办得非常顺畅,以往要盖好几个大印,好几道手续,一个时候都办不好的事,不到半个时候就妥了。
到刺史府,孙夫人先跳上马车,正想回身扶颜如玉,转头又看到霍长羡的小厮,眼角盯着这边。
恰在此时,暗卫驾着马车,俄然一停,霍长鹤毫无防备,牙齿磕在颜如玉鼻尖上,酸痛让她刹时满眼泪。
颜如玉好气又好笑,霍长鹤咬牙看门外:“干甚么呢!”
颜如玉忍住笑,扶着霍长鹤下车。
霍长鹤在她身后塞个引枕:“钱家遇见你,真是他们的福分。”
霍长鹤心头又暖又软,低头吻吻她:“玉儿。”
“好。”
首要因为红羽说,这件事的好处,终究落在霍长羡和永昌县主头上,并没有提及甚么墨先生,也没提到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