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拐入巷子,忽听身后有人叫他。
方丈重重吐口气:“这不利蛋终究醒了。”
“无碍,他身材根柢好,规复得不错,方才又吃了药,不日便可病愈。”
戚天猛另有事要问吴大夫,不管从哪方面说,都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是。”
这一招用得好。
“他折腾好久,大哥,您的毒他解不了,眼瞅着环境越来越糟,他却不肯承认,更不罢手,老衲人却能解,他早就心存痛恨,同为医者,他若如此做,也并不希奇。”
戚天猛微蹙眉:“这不是多余吗?他又不在镖局里长待,我一好他就又回岛上,折腾这个干甚么?”
颜如玉走出院子,就看到霍长羡等在那儿。
戚天猛这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比刚返来纯真中颜如玉的毒,晕死畴昔的时候难受很多。
“是。”
他就在不远处小茶棚角落喝茶,吴大夫一出镖局,他就发明了,当即结算银子跟上。
“咱接下来还做甚么?”
戚天猛笑容浮在脸上:“大师还会算命吗?”
颜如玉忍住笑:“先歇息,等王爷的那边脱手,镖局里一乱,你在院子里守着,我去收东西。”
“你看我眼色行事,”戚天猛叮咛耿灿。
“我也……”
颜如玉微挑眉:“以是,我们此行有两个目标。”
“命数自有天定,佛法无边,贫僧向来只随心随佛,无根有为,顺水而飘,随心而走便可。”
“不是,是他欺负和尚的小门徒。”
戚天猛感受更难受了。
这家伙是铁了心要把事情弄清楚,这么短时候来两回。
戚天猛微合着眼睛:“他为人是放肆了些,但总感觉不至于如许。”
方丈吞口唾沫:“那他要问些歪的邪的摸索我如何办?”
方丈直觉感到这话是个坑。
镖局外,霍长鹤劲装打扮,头上戴着斗笠,手边放一把宽刀,一副侠客打扮。
“吴大夫竟然如此?”
颜如玉小声对方丈说:“师父,施主的伤不要紧了吧?”
“所见甚么?他下毒?”戚天猛问。
戚天猛还想说甚么,内里短促脚步声响,有人出去报:“总镖头,吴大夫不见了。”
好啊,一个镖师,也敢对他如此无礼!
“恰是,好多人亲眼所见。”
方丈硬着头皮,也只能如此。
拎着小药箱,慢悠悠在街上逛,筹办先吃点好吃的,再去听听曲儿甚么的。
方丈对戚天猛微点头:“贫僧信赖施主是有慧根的人,此中之意,不必贫僧再细说,自能参悟。”
“我猜想,吴大夫是想着下毒再解毒,以此证明,他的医术还是不错,能救我们。”
方丈和颜如玉也趁机辞职。
“别的兄弟都如何了?”
“他留书一封,出走了。”
戚天猛沉默没再多言,确切,要说别的事情,吴大夫能够还不至于,如果干系到医术,他的确有能够做出很多过激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