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奇道:“你叫我?我熟谙你吗?”
吴大夫喉咙滚了滚,认识到霍长鹤说的是实话,不是恐吓他。
颜如玉手指叩窗:“你在院子里待着,一会儿去院门口露个脸儿,让他们晓得你在院中,我去别处逛逛。”
“你搞清楚,这不是镖局,没人会惯着你,问,不说,那就只要一个了局。”
“是实话”三个字,在看到霍长鹤面具下暴露来的那双眼睛时,如何也吐不出口。
“放心,现在戚天猛就是趴窝的老虎,下不了床,耿灿忙得焦头烂额,别的人不敷不虑。”颜如玉掸掸袖子,“再者,收东西这事儿我有经历。”
话音落,他抽出匕首,扎在吴大夫面前。
戚天猛抚着额头:“大师现在在哪?”
“本来你也会怕,”霍长鹤声音带笑,字字都透着凉意,“说吧,岛上有甚么,你都做过甚么。”
戚天猛气一上来,就感受脑筋有点发晕。
吴大夫哼道:“请人要有请人的态度,老夫不吃这套硬的,你得黄金白银地奉上,老夫才……”
吴大夫完整没有筹办,疼痛来得狠恶又不测,他身材忍不住一激灵,痛叫一声。
……
现在金山被带走,只剩林楠一个。
霍长鹤拿住他,直接套上麻袋,扔到筹办好的小平板车上,车就放在巷子里,上面有几个菜筐,和一些劈柴,扔上个麻袋,也不会惹人思疑。
吴大夫回身瞧,是个侠客。
颜如玉在廊下喂八哥,八哥送来信,吴大夫已经在霍长鹤手中。
“再说。”
机会到了。
“是,大哥说得极是,我会安排好,”耿灿当即不敢再说二话,回身出去安排。
霍长鹤拿出一个奇特的东西,悄悄一按:“说。”
他回身要走,刚一迈步,感受颈侧微凉,霍长鹤的宽刀搭在他肩膀上。
“你的命值不得黄金白银,”霍长鹤语带嘲笑,“金银箔纸做成的金银元宝倒是可行,不过,需得问问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你配不配。”
匕首闪寒光冒寒气,吴大夫本来的硬气在舌尖一打转又转归去。
吴大夫预感不妙,想跑,却底子不敢动,忽感后颈一痛,面前发黑。
霍长鹤手腕一翻,拿起匕首,在吴大夫肩膀上就来一下。
戚天猛重重吐口气:“你派人去岛那边问问,他有没有归去,如果有的动静,当即回报我们。接着派人出去找,他平时爱喝酒听曲儿,侧重去这几个处所找找。”
“你不必晓得。”
耿灿刹时懂了他的意义:“他是削发人,一定乐意,再说,他是会医术,和吴大夫做的那些……还是有差别的。”
但,眼下的环境分歧。
“还在院子里,大哥放心。”
一拨一拨的人出去,一拨一拨的人又返来,都没有吴大夫的动静。